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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和道明寺同归于尽(2 / 2)

园子刷着小兰更新的动态,顺手就在路边的摊子上买了件估计是用来COS吸血鬼的黑斗篷,动作不怎么美观套头穿好。

变装完毕,准备去抓小三。

因为游乐园是自家的,她一边跑一边联系主控室,在无数监控假公济私的帮助下,终于发现了两人的踪迹。

查监控肯定是有延迟的,主控室给她回复的时候,小兰已经进了过山车的地下场地,铃木园子横穿中心喷泉跑了个对角线,紧赶慢赶的、赶在准备期间到达了过山车的等候场地。

说时迟那时快,小兰所在的那辆过山车就剩下了两个座位,一胖一瘦两位黑衣男子眼看就要坐上去,园子从员工通道的侧冲进来,十分不道德的选择了插队。

宽大的斗篷仿佛一朵黑云从隧道一侧的铁门中间窜出来,仗着自己长得瘦,看准时机把走在后面的矮胖男子往后一怼,身手矫捷的坐上了唯一的空位。

此时的座位恰好在小三的斜后方,园子竖起领子捂住脸,用大斗篷挡住脑袋,全身上下就露出两只眼睛,趴在座位的空隙间努力的向前瞄。

系安全带时她侧了侧头,发现自己旁边坐着个金发长毛的帅比,此时正一脸怔愣的冲她皱起了眉头。

这是个什么表情?

园子靠着椅背坐好,跟着仔细一看,发现帅比穿了一身逼格满满的黑大衣,而岸上那个被她插了队的墨镜胖子……

他貌似也是一身黑。

事实上,铃木园子身上穿的这件黑斗篷在COS店里属于滞销货,除了专业抓奸的,她也想不到有谁会专门穿这么一身的黑咕隆咚,出现在热带为主题的游乐园里。

除非……

在系安全带的五秒时间里,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环视了好几个来回,终于后知后觉的顿悟了。

所以这黑大衣是他俩的情侣装吗?

啊,该说中年男人果然都不懂浪漫吗,居然穿黑风衣约会……

然而五秒一过,没等铃木园子考虑好要不要成全两个中年男子的小浪漫,过山车已经不容她后悔的动了起来。

事已至此,她只能十分歉疚的看了看金毛帅比,发自内心的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念念有词的冲他拜了拜。

——因为车启动得太快,琴酒一时居然没有找到个合适形容词,能准确的描述出自己此刻的心情。

车的加速度起来之后,园子基本就废了。

她冲进来全凭一腔热血,临了想起自己严重晕车还恐高,何况小兰都说了这种事要慢慢来,以后怎么样她还要考虑,就这么突然冲过来确实也不太好吧?

生理无能加上心理颓丧,在过山车呼哧呼哧超越极限的这段时间里,园子一边生不如死,一边在心里默默夸奖游乐园的经理。

能把她难受到这种程度,这过山车起码是个世界一级水准。

茫茫然不知时间的天旋地转中,铃木园子的腿侧突然出现了一股湿意。

她晕成了一团的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些什么,另一股热流伴随着黏糊的触感瞬间浸湿了黑斗篷,浓重的异味熏激起了她内心深处一段不怎么美妙的回忆。

糟糕,更想吐了。

园子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五十厘米处就是前座男士断了一半的脑袋,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外凸着,淅淅沥沥的人血淋了她一裤子。

妈呀居然真的死人了……

三重暴击之下,温室里的花骨朵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全城处于微妙的失语状态,等过山车再次回到隧道内,她扶着栏杆居然半天都没能站起来。

好不容易跨过了格挡,机械性迈进的两条腿却硌着了台阶,她连挣扎都没挣扎就直接就扑到了。

所幸她坐里面,金发帅比在她前面下的车,所以她这一下并没有摔到需要脸着地的地步,而是不怎么美观扑在了金发帅比身上。

人要往下落,那手肯定是会下意识乱抓的,园子虽然思维休克了,但本能还是有那么点的,鉴于恰到好处的身高差和体位,她尚且糊了一巴掌人血的右手,一不小心就从帅比敞开的大衣间勾住了他的裤腰带,并且在重力的推阻下,以侧扑的姿势十分狗血的冲进了对方怀里。

白金色长毛的帅比明显体格极好,被这股突如其来力量一冲,居然连晃到不带晃的,园子双手环着对方出类拔萃的腰腹线条,终于被吓清醒了。

她心有余悸的喘着气,额头抵着对方的肩膀使劲磕了磕,试图缓解着突然失重的恐惧感。

然而放松的深呼吸开始了没三秒,卡住了。

金发帅比不露声色的扶了扶帽子,侧过头来,神色不明的冲突然僵住的园子笑了笑。

笑的园子出了一身白毛汗。

在今天之前,铃木园子一直以为人生中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她之前看到的某个笑话里说的,某位女士在把手伸进男同事的裤兜里掏钥匙时,不小心摸到对方的XX。

结果今天,更无解的事情出现了。

她糊着一身的人血,摸到了一个帅比的腰。

还有帅比腰侧别着的抢。

镇静。

园子努力克制自己,尽量安静的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直视了金毛帅比的笑容。

——打个商量,你就当我摸到了你裤兜的第三条腿,只是找保安投诉我耍流氓好不?

对方的回答,是阴暗隧道中轻轻响起的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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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园子的手指无意识间扣扣索索的动了动,在微小的位移下摸到了帅比扣在枪的上修长指骨,还有他已经卡进了扳机里的指尖。

虽然动动手指确实是很轻的动作,在热闹的场景下你也许根本不会注意到,但这会儿“犯案现场”也不过一个怀抱的大小,活动范围仅限于一把枪套,这女孩手心出的虚汗都糊他手背上了,何况作死的去摸了扳机。

琴酒开始考虑如何杀人灭口。

于是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巨可怕的笑容,在园子震惊的视线中侧了侧身子,兜里的手带着她的指头动了动,咔哒一声就给手|枪上了膛。

完了。

铃木园子十分冷静的观察了一下该帅比此刻的表情,意识到她想做个女流氓被警察带走的愿望,大概是实现不了了。

这人现在肯定是在考虑要杀她灭口!

但是园子其实并没有多紧张。

确切的说,她紧张的没什么真实感。

铃木园子的三观是她大伯熏陶出来的,其主旨大约就是围绕着一个钱字,加上她谜一样的好运气,构建了一个安全的过分的世界。

说起来,就算是她小时候被绑架的那一次,她从头到尾也没担心过自己会死。

钱的数量到了极限,诱惑力就会质变成威慑力,她潜意识里一直坚信,就算有人敢绑架她,那些人也不会有胆子撕票。

就算遇到了危险,也一定会在各种神奇的意外下化险为夷。

换句话说,她及其相信自己好到不正常的运气。

——正是因此,对铃木小姐来说,她人生唯一的瑕疵,也不过就是个可烦人的情敌而已。

此时此刻,哪怕发现金发帅比貌似是个恐|怖|分|子,可能还在计划谋杀自己,铃木园子除了一开始惊讶了那一小会儿(中间还抽空感叹了一下这恐|怖|分|子长得挺帅,并无边无际的试图猜测他是哪国混血),到了现在,反而还是前座男子断头而死的震撼占据了思考主流。

所以她害怕被灭口这事,害怕了大概三秒钟不到,就又被手臂上沾染的血迹扯回【妈呀居然死人了!】这个频道。

过山车的入口处就有值班室,等过山车完全进入轨道,闻讯前来的警察已经将现场围了起来,园子后知后觉的想在车上找找小兰。

下一秒,金发帅比下意识避了避警察的视线,突然侧过身来,把僵持中的她搂在了怀里。

园子那声“唉?”还卡在嗓子里没说出来,琴酒直接用超乎寻常的臂力揽住了她的腰,把腿软在过山车闸口的园子从车道提溜了下来,三下五除二摆成了个看似十分正常的亲密姿势。

他握着枪的手依旧揣在怀里,但园子也和枪一起被揣进了怀里。

于是,就在工藤新一建议目暮警官、要把事发过山车上的所有乘客的留下盘问时,铃木园子却好死不死的糊着一件染了血的黑袍子,脚不沾地的半悬在恐|怖|分|子|怀里,成了他遮盖腰侧的武器的道具。

这会儿工藤新一已经开始环视现场寻找证据了,他从过山车上坐的八个人身上一个一个看过去,大家都一副非常震惊且不知所措的样子,只有不远处隔离线那站的两个人,鸟都不鸟警察就不说了,这会儿都该自我辩护了,还锲而不舍的抱着不撒手!

他看似不经意间扫过那个男人的脸侧,被他眼睛里满满的杀气震惊了一下,心说这人看着也太危险了,居然还会来游乐园这种地方啊……

接着眼角一落,从老长的黑袍子衣摆下面,看到了一双特别眼熟的球鞋。

虽然看着很丑,但这鞋的价钱确实死贵死贵的。

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好,哪怕前一秒,工藤新一还觉得这个男人十分危险,等他下一秒发现这人可能和铃木园子有关系时,所有的危机感瞬间就只剩下了啼笑皆非。

——啊,看到了那张照片之后,果然还是冒冒失失的跑来了。

话说这个男人是新保镖吗?

工藤新一磨蹭着下巴,肆无忌惮的打量起了神色深沉的琴酒,莫名感慨起来:在她被神棍坑了一次之后,她们家终于想起来该给那种笨蛋配个保镖了。

不过看这姿势……保镖先生是在帮她躲猫猫?

都有胆子追来了,还在小兰面前躲什么啊……

既然你都躲了,工藤新一叹了口气:你怎么就不知道把脚也藏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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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园子觉得工藤新一可能发现她了。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这是直觉。

问询的警察挨个做笔录,由于她们俩猫的实在过于角落,黑灯瞎火之下看着跟杀人心虚了一样,年轻的警部补神色探寻的就准备往这边走。

铃木园子蹭着恐|怖|分|子硬邦邦的胸膛,艰难的给自己的脸换了个方向,没等她看清楚警察小哥的正脸,琴酒一巴掌压在她后脑勺上,又把脸给她扳回去了。

等头顶传来冷哼的声音,园子这才想起来:她这会儿已经是被人劫持了,但现在外部场景对她一样十分不友好。

可触发结果一,金发帅比被警察逼的无路可退,劫持她跑路。

可触发结果二,金发帅比在并不知道她有多值钱的情况下,嫌带着她麻烦,就地蹦了她然后跑路。

可触发结果三,金发帅比沉住了气,却把她暴露在了一众警察和围观者(重点是小兰)的目光之下。

——现在还在追求期间,相亲这种事还能说是推不掉的家族责任,光天化日和陌生男子出现在游乐园,那就真的是构成出轨事实了!

何况这家伙手上还有枪,他要是忽悠警察她俩是来约会的,园子还真不敢保证自己有胆子否认。

目暮十三脚尖一变向,一直站在通道外的伏特加就已经做了接应的准备。

铃木园子挂在人家胸前,耳边还能听见这位杀手先生平稳到一塌糊涂的心跳,轻微的震动从腰侧传来时,园子都能想象到漆黑的枪管从她腰侧的间隙里伸出去的样子。

哇塞,他不会是想杀警察吧……

那一瞬间,随着耳边毫无波动的心跳声,她脑子里飞速划过一道等式:杀警察=混战开始=处理人质=要死。

结论:绝对不能让他开枪!

说时迟那时快,琴酒掏枪的手卡在了手肘伸展的瞬间,被一只突如其来细白的手掌以捅刀的姿势生生掰了回去。

铃木园子以十分扭曲的姿态别住了胳膊,把枪、以及琴酒持枪的手全部夹在了咯吱窝底下!

紧接着,在琴酒的震惊的目光下,她以一种更加扭曲的姿势转了转身,伸手就要揪他头发。

——琴酒从来还没见过这么愚蠢的人质,这种毫无章法的挣扎对他毫无用处,倒是容易逼的劫匪先处理掉人质再和警察火|拼。

就在杀手先生准备抬枪先清理怀里这人的千钧一发之际,愚蠢的人质小姐终于通过揪头发这一方式,成功把自己的嘴唇送到了杀手的耳朵旁边。

警察就在十米之外,枪口离皮肤不过毫厘之间,临扣下扳机的前一秒,琴酒听到那女孩紧张压抑的声音。

她问:“包你一单多少钱?”

和逛夜店的土大款一个口气,狭小空间内的空气迅速为之一顿。

虽然没等到确切的回答,园子却不着急了。

今天这事明显是赶巧,杀手先生在不知道她值多少钱的情况下,表现的不为所动也很正常,于是她强自冷静的深呼吸,再次祭出了大杀器。

她说:“我姓铃木。”

琴酒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毛。

园子一看果然有戏!

她大伯说了,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肯定是钱不够多。

于是,在这个和被绑架其实没有多大差别的场景中,她可认真把自己挂在绑匪身上,争取到了一个可以暂时避开枪眼的姿势,给琴酒摆事实讲道理。

——你出单子我抓小三,既然是误会一场,我陪你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这事就算了成不?

说实话琴酒有一咪咪犹豫。

他和伏特加这次出任务对象是个大公司社长,组织拿到了这货私下里贩卖军火的证据,以此为把柄,威胁他付封口费。

他们就是来游乐园取钱的。

勒索金额一亿日元。

一亿日元合美元,不到九十万。

铃木财团的市场估值……差不多要七百亿美元朝上。

别说勒索金了,铃木财团完全有能力给酒厂做赞助商。

园子再接再厉,从精神损失费啊买命钱一路发散下去,最后也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突然开始跟琴酒打包票。

具体类似于:你放心吧,只要我人身安全得到保障,别说补你的误工费了,就算哪天你金盆洗手想上岸,我们铃木家把户籍都给你解决掉,绝对不会让你像电视里那些无名杀手一样,心存善念却做了黑暗世界的亡魂,被奴役着永远得不到自由,最后怀揣着对于光明的想往,无声无息的死在肮脏的小巷子里!

说到最后她还把自己说感动了,再看琴酒时,那眼神都带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怜惜。

亡魂琴酒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讲道理,说得出这种话,就算为了赎金不灭口,也要让你吃点苦头才行呢。

琴酒也挺稀奇的,但他更稀奇的是,就这么看着这位人质小姐的眼睛,他几乎没什么犹豫的、就接受了她说自己姓铃木这件事。

铃木园子的直觉再次发挥了作用,她敏锐的察觉到了该金发男子气场的变化:虽然更加冷冰冰了,但确实少了点货真价实的危险感。

于是她试探着稍稍抬了抬头。

——很好,这次没有大巴掌把她按回去。

就这么一步一步的抬头、松手、伸直膝盖,她每动一下,就小心翼翼的观察一下该男子的神情变化——可能是意识到将要赚到的外快比任务金多,琴酒也就不怎么在意警察浪费时间的事情了,他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站着,看着摇钱树一动一哆嗦的从他身上爬下来。

园子脚踩大地的时候,久违的体会到了安心的感觉,她原地蹦哒了两下,放心了,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可阳光灿烂的抬起头,毫无隔阂似的对绑匪琴酒笑着说了句“谢谢啊。”

杀手先生再次冷笑一声作为回答。

隧道的另一边,工藤新一心里已经确定了凶手是谁,此时干脆的原地拍了拍手,瞬间吸引住了场内所有人——包括那位想要去角落问话的警员——的目光。

其实工藤新一这十几年来都没搞清楚过,铃木园子到底是靠什么认识世界的。

他们小时候互相恶心的事情干过不少,工藤新一那会儿虽然还小,但偶尔会那侦探小说里的故事套用,用视觉错或是光影之类的小技巧,学着凶手们的手法把她的东西藏起来,然后等着看她的笑话。

但铃木园子从来不上当。

她的思维只有一条直线,逻辑能力也十分感人,脑子里有些不为人知的粗暴等式。

比如:

东西丢了?

肯定是工藤新一干的!

东西坏了?

肯定是工藤新一干的!

有什么不对?

肯定是工藤新一的错就对了!

所以在幼儿名侦探的早期试验中,哪怕他耗尽智商布了个什么局,也从来没有发生过类似于探案小说中写的,那种犯人出了谜题、然后侦探依靠智慧解开线索,两个人斗智斗勇的故事。

铃木园子从来都是靠着谜一样的直觉和逻辑,在三秒钟之内武断的判定犯人是工藤新一,然后她也不去找东西,直接来找工藤新一打架。

那段岁月留下了各种各样或好或坏的东西,比如他曾经觉得很可爱的、会小心翼翼偷看了他好几天不敢打招呼的小女孩。

比如那个看着就很孤僻,但愿意把苹果让给他的小姑娘。

再比如他曾经觉得有点仓促、但因为她还是蛮可爱的,所以半推半就答应了的,所谓“郁金香花前的约定”。

——虽然他后来才知道,小姑娘之所以偷看他,是因为嫌他碍事。

——本来说好了让给他吃苹果,一言不合就差点砸上他的脑袋。

——而那株他以为是约定见证物的郁金香,更是没能活过一天,就被对方干脆的一铲子掘死了。

工藤新一觉得这就是认知不对等造成的悲剧。

他所看到的好的、可爱的的东西,在铃木园子看来,很可能都是些讨人厌的碎碎念。

所以在八岁以前,他一直觉得铃木园子是个高明的骗子,等八岁以后,他才后知后觉发现:铃木园子,她其实是个天赋异禀的神经病。

至于为什么在他发现了铃木园子是个思维异常的神经病后,还乐于不断出题、跟她玩那种没人找线索,只会来和你单挑的破案游戏……

【哦,那我就是喜欢这么干咯,你管我?】

可惜的是,那些对他来说有好有坏【其实除了一开始的受骗感,还是好得的部分多】的回忆,在铃木园子这个人身上,只留下了一道顽固的痕迹。

她坚信,只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肯定都是工藤新一的错。

正式推理开始前,工藤新一的眼神若无其事的扫过墙角那两道黑影——虽然看着那家伙被揭穿后手忙家乱的样子很有趣,但如果让她在小兰面前出丑……

她肯定会说【都是工藤新一的错!】

这话她从四岁说到十四岁,虽然打她开始相亲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但工藤新一实在没心情听她再重复一遍。

这次只当抓个把柄吧……

推理开始前,高中生名侦探工藤新一若有所思的盯着隧道一侧,满怀兴味的勾起了嘴角。

等这次回去以后,再找机会借此折腾一下她就好了……

话说,他移开视线时不轻不重的撇了撇嘴。

——就算是贴身保镖,那家伙不觉得贴身贴的太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