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一次都没有过？就算和……”舒苒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这时候提到那个名字，会不会再引起她和他之间的不和谐。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我和晓欣，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吗？”席瑾城像是看透了她内心世界般，微眯了下眸子，湛蓝色的眸子深处，沉淀了些许舒苒说不上来的东西。

“你喜欢过她。”甚至因为席晓欣，和施郁言对立了那么多年。

“……”席瑾城无言以对，表情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淡淡的看着舒苒。

“我没有什么恶意啦！那都是过去了，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你不想回答，那就不回答了！”舒苒洒脱地摊了摊手，她本来就不是在追究他过去喜欢过谁，更不是在和席晓欣置气或是吃醋。

只是以为她能坦然的跟他谈林远翔，也许他也能跟她敞开胸怀的说起席晓欣。

但，她似乎哪里没到位。

或许她看轻了席晓欣在他心里的地位。

“不是说想知道当年你都错过了什么吗？走吧！我带你走一波年轻人谈恋爱必经之路！”舒苒说着，上前几步，握住他的手，拽着他往前走去。

席瑾城看着与他的手指相扣的纤细白皙，顺着她的手臂一直到她的后脑勺。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很多事，已经过去，他早已不曾再放在心上。

可是真要用话去表达，他发现，自己终究还没学会。

她带着他去了第一站：皇城第一中学。

“你高中在这里上的？”席瑾城犹疑的看着她。

“你高中在这里上的。”舒苒回头看了他一眼，现在是午休时间，大门口的自动门关着，留着旁边一扇小门开着，三三两两的学生从小门里进进出出。

“……”席瑾城对她的行为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你的母校，你不准备带我溜一圈吗？听说，你当年是上课睡觉，考试却是第一的奇葩。”舒苒笑着揶揄他。

“言说的？”席瑾城撇了下唇角，这语气，不用猜都知道。

“嗯哼！”舒苒耸了下肩，默认了。

席瑾城冷哼了声，反手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往那扇小门进去。

舒苒有些期待，有些兴奋，又有种莫名的紧张。

这种感觉，就好像当年和林远翔尝试着逃课时一样。

“席瑾城，你逃课时有什么感觉？”舒苒好奇地问，她想知道，他逃课的时候，会不会跟她一样的感觉。

“应该有什么感觉？”席瑾城木讷地反问。

“比如，偷偷摸摸的翻墙，或是猫着腰从门卫眼皮子底下偷溜出去，又或者是直接在学校里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躺上一堂课的时间……”

“你和林远翔当初就是这样的？”席瑾城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淡淡地问。

“……”舒苒咬住了唇，不悦地看着他，怎么好好的又扯到林远翔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