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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1 / 2)





  我嗅你衣角香,跳动撞晕心脏。

  你是我唱得不够动听的旋律,

  是我拙劣笔迹画不出的呼吸,

  是我想梦不敢梦的梦境。

  混沌是你,

  清醒是你,

  沉默是你,

  炙热是你。

  我只是一柄破旧的琴,

  你却为我奏最优美的爱情。

  我只是遗落的一行字迹。

  但你抒写我的名。

  十年大梦匆匆一场,肩膀染了尘色又何妨?

  从不曾遗忘,你的清澈目光。

  一直在心上,我的清白脸庞。

  十年大梦匆匆一场,堕落无间又何妨?

  我在原地等风,等你回望。

  再把故事续讲。

  光影如纷飞的银粉,娄牧之穿着白衬衣,俊朗,精致,还有那股疏离劲儿都跟年少时相差无几。

  舞台背后的荧幕映出他的脸庞,他高挑且瘦,像某种绿色植物,修长白皙的手指抚过琴弦,晃出一连串热切而温柔的旋律。

  易知秋听得出神,恍惚间,他竟分不清这是十年后还是十年前。

  第68章 吻你的皱纹,爱你的伤痕

  按照久别重逢的戏码,回到家就该尽诉衷肠,可说不清为什么,娄牧之隐约觉得易知秋有意躲开他,洗漱干净就匆忙回了主卧,连睡觉也穿着那件高领毛衣。

  “我买了睡衣,怎么不穿?”娄牧之刚洗完澡,脖颈上搭着一块白色毛巾,额前塌下一缕微潮的头发,他随便擦了两下,把毛巾丢在沙发上,伸手就去扯他的毛衣,却被易知秋反手按住了:“我睡觉习惯穿毛衣,一时改不过来。”

  “坐那么久高铁,不嫌脏?”

  “你嫌我?”易知秋这样问,娄牧之没话讲,也不扒拉他毛衣了。

  两人抱着彼此,挤在一张一米宽的小床上。

  “这间公寓租了以后就没再来过,今天临时过来,我还没来得及置办床铺,”娄牧之说:“咱们明早去一趟家居市场。”

  “好。”易知秋问:“什么时候租的?”

  “好久了,”娄牧之说:“有一次来z市出差,出租师傅带我绕错了路,正好进了这个小区,我觉得合适就租下了。你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