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九十年代翻身记第84节(1 / 2)





  程宝菱看到爸爸很开心,道:“爸爸,我现在学游泳,以后我们干脆一起去学。”

  程安国笑道:“爸爸从小就会游泳啊。”

  “那太好了,爸爸可以教我游泳。”

  程宝菱跟着教练学了几天的游泳,其他的都没问题了,就卡在换气上,那是怎么都学不会,每次下游泳池,都混了一个水饱。

  谁叫她每次换气必定会喝水呢。

  何佩瑜从书房出来听到他们父女的对话,大笑,“叫你爸爸教你,你完蛋了,他只会狗刨,你小女孩子想学狗刨吗?”

  程宝菱十动然拒,“那个,已经给教练交钱了,总要物尽其用,就不麻烦爸爸了。”

  她学不会蝶泳,总要把蛙泳学会吧,在游泳池狗刨,太不好看了呀。

  屋里的气氛愉悦起来,何佩瑜眼睛含笑温柔地望着女儿,心情非常好。

  程安国趁机说:“七月十六号是爸的生日,七十岁,按照村子里的惯例,要办寿宴。”

  何佩瑜只是“嗯”了一声,根本没往心里去,女儿靠在她肩膀上,她轻轻摸女儿的头发,心里感叹,宝菱这把头发终于养好了,小时候一头又细又黄的头发,她不知道多担心。

  程安国继续道:“弟妹一个人家在家忙不过来,想让你回去帮几天忙,整菜,再加上两天宴客,最多三天就够了。”

  何佩瑜的笑容淡下来,“那几天我很忙,未必能抽出时间来。”

  程宝菱见机,起身道:“妈妈,我去书房看书了。”

  “去吧。”

  女儿不在客厅,何佩瑜说话就更加直接些,“每年过年回老家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其他的再不可能。你不用多说了。”

  程安国很失望,“当年珍秀的事情,是他们做得不对,但是他们现在老了,七十岁了,活不了几年了!”

  何佩瑜诧异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够体谅他们?可笑,我自认已经非常宽容了,这些年,你这个亲儿子难道不是一直在照顾他们吗?别把我拉上,从法律上,我没这个义务,从情分上,你

  觉得他们对我有情分吗?”

  怎么,人老了以前的错事就自动一笔勾销了?这些年程老头程老太没再闹出什么幺蛾子让何佩瑜烦心,但她一点都不认为他们改错了,他们不作恶,不过是因为年纪老了罢了。

  程安国无言以对,半响才道:“对不起,佩瑜,是我强人所难了。”

  何佩瑜拍拍他的肩膀,道:“没关系。我不妨碍你尽孝,所以就请你也别来逼迫我为他们做什么。”

  程安国问:“那几个孩子,可以回去吗?”

  何佩瑜道:“我不拦的,看她们自愿。”

  程安国松了口气。

  他最担心孩子们不回老家,珍秀是个好脾气的孩子,她一定会回去的。

  程安国待了几天就回老家了。

  他去二弟家商量办大寿的事情。

  童娟在知道大嫂不回来后,脸色变得很难看,酸言酸语说了许多。程安民看不过去,道:“别说了,大嫂这不是忙嘛!”

  童娟冷笑道:“敢情我就是个闲人,当丫头的命!大哥,亲兄弟明算账,大嫂不回家,爸的七十大寿,大多事情都得我跟你二弟来办,对吧,酒席也是摆在我们家里,这礼金就都归了我们家,你看行吗?”

  程安国不跟她争这个,程老头程老太跟着二弟一家住,他偶尔吃点亏,不算什么,当下点头,“可以。”

  童娟又道:“办酒席的钱我们两家平摊。”

  “行,”但程安国不是真傻,“收的礼金最后扣除办酒席的钱,剩下的归你们,我不要。”

  白事亏,红事赚。一般这种办酒,最后的礼金刨去酒席钱,大多都有剩余。

  第95章

  童娟没想到大伯子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这可真是太抠门了!

  “礼金扣了酒席钱根本就没盛多少,那我们是白忙活了,大哥你实际上一分钱都没出, 这不公平。”童娟叫起来。

  程安民为难地看着自家大哥。

  程安国却不肯让, “村子办酒席,收上来的礼金最后都是要扣除酒席钱,就算是佩瑜不回老家,也没有二弟妹你说的这种算法,二弟, 你说是吗?”

  程安民:“是,好像不是, 我也不清楚。”

  “我们就找村里的人问问, 看看这种几家兄弟一起办酒席,最后怎么算账?”

  程安民要脸, “那就不用了吧。就按大哥你说的办,礼金扣完酒席钱,剩下的归我们。”

  程安国突然对自己这个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很失望,童娟可以肆无忌惮算计他, 他不难过, 这种时候了,亲兄弟却只顾着自己的利益,算计亲生兄弟,这才是让他最伤心的地方。

  程安民善于察觉别人的情绪,立刻就感受了, 心里慌张, 找补道:“大哥,我家里日子难啊, 一个宝妮读书,一个志远是个没出息的,我得为他们两个孩子存钱,我不是跟你算计这点礼金,实在是没办法,我打算跟人一起开个家具厂,到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

  他诉苦,倒唤起了程安国的一点同情心,毕竟宝妮、志远两个孩子是无辜的。

  “开家具厂挺好的。”程安国就说了这么一句。

  程安民突然觉得自己因小失大了,早知道大方地给大哥一起分礼金,这样他才有借口跟大哥大嫂借钱。

  现在闹了这么一出,大哥冷了心,程安民这借钱的话是再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