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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7)(1 / 2)





  扎桑常常会愣住,措手不及,他首先不是怀疑亚历山大私自改编,而是怀疑自己记错了

  后来发现亚历山大有自己编舞的爱好,扎桑才淡定下来。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害怕李教练会发疯?

  天才骑手一人一马到来,远远就看见衣着朴素和仪表潦草的一对组合在跳舞,大少爷漫不经心,奥狄斯则是眼睛发亮。

  小熊在跳舞!

  虽然在比赛视频中,他已经看过小熊跳舞,可现场看是不一样的,比赛严肃而充满制度,私下练习轻松愉快,不受拘束。

  奥狄斯从亚力山大甩来甩去的尾巴上,就能感受到对方的明媚好心情,疑惑,原来他不在的时候,小熊也过得这么开心。

  亚历山大:还不是因为知道你的消息了嘛!师兄兄!

  场上的白马正在臭美,忽然一个转身,渐渐明亮起来的视野中,闯入两道不速之客的身影,他的花样小踏步顿时乱了次序

  好帅的黑马。

  亚历山大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那匹慢慢走向场地的马,哇,在现实中看到世界上最帅的弗里斯兰,视觉效果更加强烈。

  颜值和气质太顶级了,扑面而来的贵,而且对方四蹄雪白,就好像踩着云朵,从天上而来。

  读者:过了过了。

  发现亚历山大在看自己,奥狄斯的眼神雀跃起来,似乎有两簇火焰在跳动,因为他很激动,是真的亚历山大。

  他从小黄毛手里扯出自己的缰绳,然后快步小跑,来到了亚历山大身边。

  两双同样好看的大眼睛,两两相望,里头泛着别样的光芒,像流动的璀璨星河,只有彼此才懂。

  两条尾巴同时甩了甩,像打招呼一样的声音从鼻子里哼出来,接着脸庞就贴在了一起。

  分开许久,终于又团聚了。

  扎桑在黑马跑过来的时候就下马了,他从小和马匹、牦牛一起长大,自然很容易看出来,那匹黑马对自己的小白马没有恶意,甚至喜欢自己的小白马。

  你就是扎桑?薛莱被自己的马甩在身后,满心的不乐意,不过他也不是那种嚣张跋扈的人,甚至主动过来和扎桑握手:我是薛莱。

  扎桑受宠若惊,立刻双手握住薛莱的手,想了想还微微弯了一下腰:薛莱师兄,你好!

  薛莱对于师弟的恭敬,很满意:嗯。

  扎桑紧张得不得了,却发现师兄好像挺好相处,对方笑他也跟着笑,白白的虎牙一下子给他增添了孩子气,不过他本来就还是个孩子,他想起什么似的看着自己的马:那是我的马,他叫

  亚历山大。薛莱内心吐槽,救命,想到以后要经常在各大赛场上听到带这个名字的新闻,他就想叹气。

  不过扎桑身上有一股淳朴之风扑面而来,就算是最目中无人的薛莱,也很难毒舌地说一句:多读书提高一下审美。

  乔名校高材生七夕:你有种说出来?

  你知道?扎桑一阵惊讶,又高兴,看来是李教练说的,不然他不认为现在自己有实力能获得薛莱的关注。

  我看过你的比赛,很不错。薛莱点了下头,然后扭头看着那两匹卿卿我我的黑白马:他们看起来很喜欢彼此。

  少爷表面微微笑,内心咬牙切齿,他还想为他的奥狄斯找一位弗里斯兰小姐,没想到半路竟然杀出一匹小公马。

  可能是缘分吧?小白马交到了新朋友,扎桑是打从心里感到高兴!

  两个年轻人闲聊的同时,乔七夕和奥狄斯也在亲昵地交流,一边耳鬓厮磨,一边向彼此倾诉。

  乔七夕才知道,原来奥狄斯他在几年前就到了,可怜的的奥狄斯:这些年你过得很不容易吧?

  奥狄斯亲亲小熊:还好,小黄毛是个财阀少爷,我还没出生就被他预定,生下来之后一直在庄园里长大

  财阀少爷?庄园?一匹马一个草场?

  酸了酸了,亏他刚才还心疼奥狄斯,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你呢?你过得怎么样?奥狄斯说完自己,关心地问道。

  也还好。乔七夕哼哼,忽然就觉得乡下的大草原拿不出手了。

  奥狄斯发现他不想说,也不追问,只是满眼写着心疼。

  被乔七夕看到了,顿时不服输地说:是真的还好,我一觉醒来就三岁了,家住大草原!每天都能吃奶酪,扎桑一家人很好。

  大草原吗?

  这次轮到奥狄斯露出了羡慕的眼神,庄园和草场在大草原的对比下都逊毙了:我也想去大草原。

  两匹马脖子贴在一起亲密无间,乔七夕很得意:好呀,到时候请你去草原做客。

  互相依偎了片刻,奥狄斯才平静下来和亚历山大讨论正事:你要参加奥运的是吗?

  乔七夕:严谨一点,是参加亚洲选拔赛。

  但我相信你可以的。奥狄斯轻咬他的耳朵,笑了:我还以为你参加奥运是为了寻找我,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目前来看,小熊对奥运的热情不减。

  当然是为了找你啊!哪有自作多情?乔七夕赶紧解释:不过现在虽然找到了,也不能半途而废,我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马。

  再说了,能为祖国争光何乐而不为?

  嗯。奥狄斯只是开玩笑罢了。

  你为什么不参加奥运?乔七夕眨眼。

  小黄毛不想参加。奥狄斯说:对方最近要参加高考,而且薛莱一向对各种比赛都不太热衷。

  那真是可惜了。亚历山大其实悄悄松了一口气,明年奥运会要是奥狄斯在,他的金牌很悬!

  表里不一熊假惺惺地说:不过在家闲着也好,大热天地还要训练简直痛苦。

  痛苦?

  奥狄斯语气认真:那不参加了。

  乔七夕:别说这种话,我是那种好逸恶劳的懒虫吗?

  奥狄斯不是中国魂,对方不会懂那种赛场上奏起中国国歌时,手臂起鸡皮疙瘩的舒爽。

  另一边,薛莱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扎桑说话,当对方问到他为什么不参加奥运时,他有一箩筐的前卫理念,感觉说了对方也不会懂,就随意地说自己不日要参加高考,目前最重要的是学业。

  辍学已久的扎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学业的问题,闻言呆了呆,接着满眼羡慕:这样啊,师兄考试加油,祝你考个好成绩。

  大少爷矜持地点点头,忽然想起对方也才16岁,就随意地问:你呢?今年应该是初升高吧?

  这也很重要,参加比赛不会耽误学习吗?

  扎桑摇摇头:没有,我小学毕业就没有再读了。

  什么?薛莱讶异,感到世界观遭到了冲击,这年头还有人小学学历?

  为什么没有继续?虽然这样问很冒昧,可能会让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