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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2 / 2)

  古往今来,只要是有华夏一族休养生息的地域,都有风水阵护佑,或是先天天定,或是后天人为,如此聚集人气、镇压邪祟,形成一个个村乡镇市。

  哪怕是到了现代,它也护持一地的灵性不散。若是大阵被破,灵气流失,轻则地域失养、人才不丰、逐渐没落,重则天灾人祸、邪祟横生。

  这么严重吗?徐警官讶然,接着好奇问:那古代没有风水阵,还有国外也不会风水阵啊?这如何解释?

  祁容被他打断,扣扣桌子道:

  古代人少,不是说了有先天的?但是我们现在一片土地养那么多的人,远远超过了极限,靠先天你觉得有那么多吗?更何况现在是末法时代。

  至于国外,地广人稀不说,天灾人祸你见少吗?再说风水一学是规律的概括,外国人一样能概括,只是人家不是叫这个名字,也没有我国的博大精深罢了。现在那边一样有很多多年前出去的玄学界人士,水平也提升了,否则他们偷我们的法器做什么?

  行了,我说接着讲正事,这种问题呢一会儿可以问我。徐玄然有些心急,见徐警官一副还有问题的架势,当即拦道。

  徐警官默默咽下口中的问题。

  祁容话题转了回来:这次的青铜鼎就是颍澧市的风水镇物之一,而且是其中的核心,一个风水阵这种核心不超过五个,一个遗失,阵法基本上破了大半。

  不过还好的是,有先辈护佑,我们此行已经重新布置了。但是,我认为像这样的事情,国内不会只是颍澧一地,徐玄然对情况更熟悉,你来说?祁容伸手一展,示意道。

  徐玄然点点头:好,确实像祁容说得,最近一段时间,国内各个地域风水阵出问题的趋势上涨,我原本以为是因为道法流失和末法时代的原因,如今看来还有人浑水摸鱼,在背后使绊子。

  他面色沉沉,周身气势变得危险许多。

  接下来他详细提了几个他知道的城市,徐警官聚精会神的听着,这是他第一次知道,不为人知的玄学界中居然有如此多的门道,甚至跟一个地域休戚相关。

  果然,古往今来,能够在历史和时间的浪潮中存留并传承下来的东西,就没有简单的。

  因为事情涉及范围太大,已经超出了徐警官一人所能应付的范畴,所以他详细记录了两人的说法之后,决定第二天上报。

  与此同时,徐玄然作为国师之徒,接下来他恐怕也有得忙了。

  想要观一地之气运和查看被历代国师隐藏的风水大阵,要不是国师,要不就是修为绝顶。

  此世能堪大任的,世上恐怕仅有三人老国师、祁容和他。

  老国师是现任国师,能看到是常事;徐玄然是因为他手执国师印,算得上代国师行法;祁容,徐玄然以为他是修为高,或者有家传的秘法,实际上他既修为高,也是正儿八经受封的国师。

  不过,祁容毕竟没有官方的路子,这种大事到后面肯定是交给徐玄然跑的。

  等他找出问题,再联系祁容合作。

  三人一直聊到深夜两点,才大概商量好接下来的事情。

  *

  徐警官走后,徐玄然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累死我了,我发现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成了一劳碌命,没闲着的时候。徐玄然笑着抱怨说。

  那你后悔认识我吗?祁容眯起眼问道。

  徐玄然被他略有深意的眼神一盯,顿时一个激灵,连忙摇手说:怎么可能!我巴不得早点认识你,虽然累了点,但是见识多啊,而且你懂吧。

  他捻捻手指,笑容有些暧/昧。

  祁容翻了个白眼:别打我法器的主意,我现在两手空空,啥都没有。

  怎么会呢?我知道秦家最近采购了一批好玉,我还给你牵线弄了一块暖玉呢。

  玉,有灵,养人,是做法器的优质原材料,秦家又不经营珠宝,一次性买那么多好料,肯定是给祁容弄的。

  而一个法器大师,手头的东西都卖光了,他肯定是第一时间补充一批,而做得最好的一定是自留的,徐玄然才不信祁容手里没几件压箱底的法器。

  没有的话

  没有他就发誓再也不买祁容的法器了!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没有他就从容山上跳下去。

  对了,那暖玉你觉得怎么样?做成法器了吗?徐玄然好奇,这两天相处他也没见祁容拿出来,这不合理啊。

  祁容眼神一飘。

  暖玉当然在我这里。

  两人背后,突然有秦君晏阴森森的声音出现,凌晨两点,徐玄然瞬间汗毛紧立。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正在写,可能更得很晚,大家不要等早点睡,明天早上再看吧~给各位小可爱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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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晋江独家连载

  ?

  书房外,徐玄然闻声看去,一打眼就瞧见秦君晏那阴沉沉的脸色。

  凌晨两点的秦家大宅寂静一片,他突然悄声摸过来,跟鬼似的,还在背后出声,吓了徐玄然一跳。

  你属鬼的啊徐玄然哀怨道。

  前面被祁容惊得一个激灵,现在又被秦君晏吓了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算了算了,大晚上的,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小两口逗我玩呢。不打扰了,溜了!

  徐玄然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几下,嘴角扯了个微妙的笑,小跑着消失在走廊尽头,连暖玉的事情都不好奇了。

  他一走,书房外的气氛顿时轻松下来。

  祁容虽然忙了一天累的慌,但是还有心情笑。

  整点儿酒?祁容背倚靠着墙,微微抬头看着秦君晏。

  秦君晏此时脸色已经柔和下来,闻言瞪了他一下:都啥时候了,睡觉!

  说着就揽着祁容的肩,半推半搂地带着他回卧室。

  祁容靠着他,重量大半压在了秦君晏身上,嘟囔说:我想喝荔枝酒。

  荔枝酒甜甜的,带着微微的酒味,想一想就馋的慌。

  像个孩子似的。秦君晏叹口气。

  最后祁容还是如愿以偿喝到了心心念念的荔枝酒,还被投喂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虽然两者十分不搭,但看在是秦君晏亲自动手做得的份上,祁容还是很给面子的吃完了。

  肚子里暖呼呼的,甜甜的荔枝酒味萦满了美梦。

  *

  翌日,徐警官和徐玄然一起弄法器被盗和走私的事情去了,想必是层层上报,诸事繁多。

  而祁容也没有闲着,一大早他就接到梵音寺的电话,说是这段时间他送过去开光的法器弄好了。

  承上堂终于又一次开门了,祁容都没敢跟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