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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洪荒]紫霄宫里锁着只三足金乌_(2 / 2)


  “这恐怕才是尔等的真话吧,何必藏着掖着,到现在才说出口来。”原始站在远处,眼神只是微微的一瞥,宛若看着两个跳梁小丑一般的角色,满满的不屑。

  “你!”准提上说了这么一半,就听得从身后传来一声轻叹,却是一道柔婉的女声,“原始师兄,实在是非小妹想要插手几位之间的事情,只不过,几位师兄近日来实在是有些过了。”

  先不提三清等人,至少准提与接应皆是眼前一亮,颇是幸喜,“师妹可总算是来了,可让师兄好等。”

  他们二人其实早已经退出了玄门,自立门户,自然是不该再与女娲之间有师兄妹之称,况且真要排起来,他们二人是鸿钧的记名弟子,而女娲怎么说也是亲传弟子,就连当日紫霄宫上蒲团也在他二人之前,就算是叫一声师姐也是不为过的。或者说,这二人又是自信实力在女娲之上,以实力来作序的?

  他们二人看似是以师兄妹之称拉拢女娲,却还不忘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也实在是怪不得女娲落了他的皮面。

  “两位既然已经退出玄门,也实在是不该有此称呼才是。”

  准提嘴角一抽,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还是接引比较淡定,反而叹了声佛号,诚恳道,“是贫僧的失虑。”

  比起这两个和尚,女娲显然是更加在意面前的三清,或者说,是默默隐匿在三清身后的东皇太一。

  “东皇殿下,看来,您是心意已决了。”

  太一倒是并不意外女娲能够看破自己在这里,或许,与其说是看破,倒不如说是猜透,她太过于了解东皇太一与帝俊之间的羁绊,所以也太过了解东皇太一对准提与圣人的仇恨,这样的场面,他自然也不可能不来。

  在准提与接引差异的目光之下,太一到底还是除去了混沌钟之中的阵法,却是微微颔首轻笑,“女娲,我的心从来未曾变过,反而,心意已决的应当是你啊,你终于是决定了,决定抛下了妖族的一切,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利益的行动而行动。女娲,你真是让我失望。”

  话谈到这个时候,实在是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既然都不能用说来解决,那么在洪荒之中以手段本事的高低来定真章也是最为的正常的了,有谁不服,就打到他服,就是这么的简单。

  本来是几位圣人之间的矛盾,自然是与东皇太一毫无干系,可是谁让这准提、接引、女娲单枪匹马的上都不是三清的对手,前三名和后三名对上似乎也就没有了半点的悬念,正面无法取胜,那么依旧自然要用上一些小计谋,准提看着早已经退后到了一旁不参与这场战争的东皇太一眼中霎时之间一亮,当场就运用起七妙宝树朝东皇太一的方向一下子袭了过去。

  原本与准提对上的自然是通天,却是见到准提这一味只知道躲闪的家伙尽然硬生生的受了他这么一下,本以为他是狠下了心要与自己拼命,却没有想到这一击根本不是朝自己所打去的!他的眼眸霎时一缩,再回头只是却早已经赶不及。

  “小心!”

  这一下的力道,就算没有十成,也足有用上了九成,那数道金芒就这样带着无法比拟的速度,直直的冲向了东皇太一所在的位置!

  便是千钧一发之见,眼看这金芒就要直直的击中太一,莫说三清众人皆是大惊失色,就连准提、与接引也是面露幸喜,然而东皇太一看着这利光,却仅仅只是右手微颤,那系在手上的小巧混沌钟在霎时之间瞬间发出了一声轻响,虽然声音不响,但却是有极强的穿透力以及扩散力,那涟漪扩散开来的音波,竟然足足的有万顷。

  除去这混沌钟之外,竟然还有一小道五彩的霞光,极其的透亮闪烁,众圣人皆是觉得眼前一闪,有片刻的失明,接着便是听到了一声闷哼,再仔细看去,竟原来是那准提哇的一声一下子突出了一口血来!面色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几位苍白。

  这一瞬间,所有的圣人几乎都是停了手,满脸错愕的看着那全然完好无损的东皇太一。

  那东皇太一衣襟半点未乱,“淮南镜,又特意的加以炼化,以其人之道加倍还治其人之身。这滋味,想来是相当的不错的。”他看着狼狈的准提轻轻冷笑,“当初那慈航也是领教过的,你不也正好就在他身旁?怎么就这么快就忘记了呢?”君不见当日在那猴子的手上,只是一个不懂用法的大罗金仙也照样能够发挥出这宝物如此巨大的威力,更不用说是如今在太一的手上,被全力的激发了。

  这时候,也就不得不提及一番鸿钧这个洪荒“寻宝鼠”兼“万能手册”的作用了,若非是他,恐怕这宝物还在妖族的宝库里蒙尘。这实在是一件极为特殊,也极为利害的法宝了,只是可惜,在近千年才发挥了他的用处,当真算来,这也不过是这宝物发挥第二次用途,可仅仅是这么两回,也是足够让它在洪荒之中声名远扬,在法宝的排行榜之中高居不下了。

  既然这佛教的两人主动招惹了他,东皇太一难道还会就笑眯眯的任他欺凌不成?却是直接祭起了淮南镜,而手中的混沌钟也是不断地轻响,更时不时幻化出万千金芒攻击,又有自成一套的阵法。

  那西方二人加上女娲本来对上三清就是吃力,此刻更加是手忙脚乱,竟然在短短几刻的时间里就已经展现出败象……

  他们这厢正打的火热,却不知地府那一头早早的将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全然的看在了眼里。

  漆黑的宝座之上,正坐着一个男人,一身的黑色长袍,袖口、领口等方位都是暗红色的花纹印记,一头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一双黑眸里晦暗莫测。

  他望那高悬在上方的水晶,看着那面对圣人也毫不怯懦的身影,尤其是那双恍若从未熄灭过所有光辉的眼眸,从喉中低低的发出了几声沉闷的笑,却是低低的喟叹,“果真是很美,不愧是让他宁愿与天道那家伙鱼死网破也要护住的人。只不过……终究还不是便宜了吾?”

  从一开始就站立在一旁的后土沉着脸,并不接话。

  那男人便又是轻笑两声,慵懒的从王座上撑着站起,却是走到了后土的面前,漆黑的指甲有些用力的划过了后土的脸颊,瞬间便是流下了一道血痕。这分明是一道极为细小的伤口,可偏偏以巫族那强大的恢复力,竟然也没有半点愈合的倾向,甚至,随着那不明的黑色雾气有着扩散化脓的迹象。

  他看着后土,宛若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微带着责备却也有无奈,“好吧,好吧,吾儿,吾可不是天道那样用完就丢的人,吾知道你与他之间的恩怨,且去吧。”

  他微带着纵容的说着,却又在一瞬间,全然变了一幅模样,阴冷而骇人,仿若后土哪怕是有半点的不遵从,都会随时将她最为严厉的惩戒。

  “只不过有一点,你的力量虽然已经足够也该记得这一切是谁赋予你的,那好歹是吾看上的人,在吾还没有玩腻之前,至少留上一命。”

  第五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