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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根骨头蓝鳍金枪鱼(2 / 2)

  这里,指的是楼梯,平日常有佣人管家在这上上下下的楼梯。

  骆希相信高子默是够胆做这件事的,尽管知道宅子里只剩他们两人和鱼,但失序的心跳仍让她紧张得胃里翻山倒海。

  没忍住地干呕了一声,像是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多糟心。

  高子默喉咙一紧,步伐加大了些,径直走到走廊尽头自己房门口。

  房间钥匙在睡衣口袋里。

  他也不将人放落地,将骆希一个翻身翻到肩上,跟扛渔获一般,空出一手抽出钥匙开门。

  这么个折腾法,骆希又干呕了一声,一双长腿胡乱踢:“恶……你、你慢点……”

  高子默钳着她的膝弯走进房间,脚一踢,反手把房门锁起。

  被抛到床上时,骆希脑内一阵眩晕,眉毛收紧再松开,睁开眼是黑压压的天花板。

  灯不亮,窗帘没拉开,鼻腔里灌进雪松一样清冷的味道,暖气被调低了,床品被子都没了温度,指尖传递着冰冷的危险信号。

  像沉入被厚冰封住了水面的深深湖底。

  高子默把她丢到床上后人就走开了,灰暗中只听到玻璃当啷的碰撞声,以及咕噜咕噜涨水声。

  一股呛鼻酸涩的窘迫感直冲脑门,骆希眼眶发酸,望着天花板耻笑道:“高同学,刚刚的我像不像一条狗?”

  一句话功夫高子默已经走回床边,手往床头柜摸了一下,有淡淡暖橘光亮起,是湖里会发光的水母,轻轻蛰了一下骆希的眼角。

  她本能地抬臂遮眼,高子默直接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坐起来,把玻璃水杯塞到她手中:“喝水,有点凉了,我房间没热水,你将就一下。”

  她捧着杯子,被泪水黏成一簇簇的长睫颤了颤。

  少年房间的灯光似乎就没了那些发霉白斑,是树上新鲜结成的橙果,用手轻轻一剥,就能有丰沛果汁流进齿间。

  这样的光线将高子默白皙的肤色浸得好好看。

  那揪成一道的浓眉、黑直睫毛投下的灰影、黑眸里游曳着发光水母、滴血玫瑰一样的嘴唇,都好看。

  高子默不回答她没头没脑的问题,不应她那一声带着刺的“高同学”。

  只等骆希喝下几口水,他拿过杯子放到一旁,熄灯,揽着她的腰双双倒在床上。

  黑暗中他也能准确寻到她嘴唇的位置。

  温热的胸膛覆上来时,骆希闭上眼等待少年旖旎缱绻的湿吻,等待他用自己的气息来强硬地填满她的口腔。

  但她等来的是雪绒花般的轻吻,无声无息地落在她唇上。

  没有强硬的侵入,没有湿腻的纠缠。

  雪花温柔落在心间,被心跳的热度融化,又落下一片,两片。

  化开的雪水越来越多,一滴滴,落进一个深不见底的空洞里。

  哪曾见过如此温柔的大少爷?

  骆希故意口出恶言讽刺道:“高同学这次要玩什么新把戏?直接点吧,要做就赶紧做,反正也不差你这一回了……”

  边说着,她边伸手去解高子默的睡衣扣子,解了两叁颗就迫不及待探进里面搓揉他的奶尖,腰肢也像浪里白条一样胡乱扑腾,拱起腰去撞少年鼓囊囊的胯间。

  一副鱼在砧板上,破罐破摔的模样。

  “啧。”

  高子默揽住她的腰翻了个身,健壮长腿一夹,手臂一钳,就这么把一颗乱糟糟的心脏紧紧锢在手里。

  “谁他妈的说要做了?今晚不做了,懂了吗?”

  他把下巴抵在骆希发顶,一肚子的气不知道往哪撒,但总不能撒到眼前的女人身上:“你乖乖睡你的,我就这么抱着你,不碰你了。”

  大少爷安慰人的方式也很别扭,声音慢慢轻了下来:“你昨晚不是骂我疯狗,我说咱俩挺配……”

  “要不,我现在叫一声给你听听?”

  ————作者的废话————

  嗯?我突然闻到了HE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