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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2 / 2)


  这次是真把人惹生气了。真他妈难哄啊。

  应仰不是个会哄人的,从来都是别人哄他。不行就这么算了,他这么想过。

  他的父母没教会他怎么生长,他长这么大长成这样一直都是自由野蛮。

  他有一群或多或少和他有相同境遇或者臭味相投的朋友,他们一起为非作歹,仗着祖辈的积累肆意明白地挥霍报复。

  他知道最基本的生存法则,他知道名利娱乐场里的逢场作戏和尔虞我诈,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对付一个心无杂念小姑娘,没人教给他怎么去应对那种热烈坦诚的感情。

  或许他根本就不相信有这种真实感情的存在,但他又确实沉溺其中,他享受这种感觉并一味索取。没有别有用心的要求和企图,没有令人窒息的脂粉香水味,只有一个女孩子明媚大方的笑和对他毫不掩饰的偏袒和纵容。

  他确实在试验,但也只能他来试验。到底怎么样,也得他说了算。

  结果那个女的找到了班里来,还当着卫惟的面。

  他当时其实没什么想法,就是看不惯别人给卫惟甩脸。

  他可以欺负她,别人不行,一个眼神都不行。

  也幸好,她就让他一个人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应仰对原生家庭有阴影,我们应仰心里苦。

  顾苓千金第一次警告,管你有没有阴影,管你心里苦不苦,你惹了卫惟,早晚要被大卸八块。

  紧急呼叫隔壁陶鸣锋前来拉架。

  感谢阅读

  第18章 考后闹剧

  转眼又要考试,这次考试是正儿八经的考法。九门都考,考两天半。

  同学们都忙着复习,忙得焦头烂额。当然,除了某些人。

  晚上七点二十分钟,卫诚看看表,准时从桌子上爬起来,拍拍卫惟的脑袋,“我走了。”

  “哎,”卫惟叫住他,“你明天来考试吗?”

  “看心情。”

  “不行,”卫惟压低了声音和他说话,“我听老师说,这次考试计入期末,不来考试要请家长的。哥,你会被骂的。”卫惟想想又说,“还会被停卡。”

  卫诚看她煞有其事的样子,“真的?”

  卫惟点点头,“真的。”

  “所以呢?”

  卫诚也不急着走了,重新坐好等卫惟说话。

  卫惟想了一会儿,讨好地说,“所以你能不能也告诉应仰。”

  卫诚“呵”了一声,他就知道下一句是这个。

  这个胳膊肘天天往外拐的东西。

  卫诚走了,卫惟也没有什么心思复习。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转笔,应仰有几天没来上学了,他得来考试,她想看见他。

  第二天考试前的早读应仰也没来,卫惟闭着眼又把知识点背了一遍,睁开眼,应仰还是没来。

  卫惟放弃了。卫诚不一定见到应仰,应仰也不一定会听。早就想到这种结果,她还期盼什么呢。又不是见了应仰她就能考第一,算了,反正有周豫鸣在头上压着,她怎么着也考不了第一。

  纠结中,铃响了。卫惟随着同学们一起收拾东西去相应考场。

  走到考场门口,卫惟听见有人叫她。

  应仰走过来,从她手里拿走笔袋,拿出一支笔。

  “背一遍,你考号多少?”

  卫惟想了想,“13062029。”

  应仰点点头,拿过她的手写上13062029。

  “你可记住了,别再写错了。”

  卫惟看着他笑出来,应仰拿笔敲敲她的脑袋。

  “你再写错了,我可不陪你抄卷子。你要是非得写错,你就写别人的,让别人和你抄。”

  “我可不会让别人和我抄。”卫惟回他,还小声嘟囔着,“别人有什么意思。”

  “进去吧。”应仰说,还不忘了晃晃手里的笔,“征用了。”

  这次考试打乱了顺序,他们不在一个考场。

  “哎,”卫惟叫住他,“等等。你没带别的东西吗?”

  两个人在人来来往往的走廊上贴着墙站,卫惟拉开笔袋,从里面翻出来一只涂卡笔塞给他,又把自己的橡皮掰成两半,拿一半递给他。

  “一支笔可不够用的。”卫惟说。

  应仰觉得有些好笑,他就是没事来走个过场,卷子做不做都不一定。

  卫惟知道他的心思,她把那半块橡皮也塞他手里,说,“万一你觉得无聊,想做卷子了呢。有备无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