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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 / 2)


  呵。

  海天,你怎么戴起眼镜啦,是眼睛不舒服吗?苏兮柔着嗓音,他们和好不久,这是正常表现。

  唔习惯了。厉海天下意识推了推眼镜,看清来人,眉头一皱。

  他不是交代了无关人员不要随便放进来吗。

  你来是想清楚我的提议了?

  苏兮完美的表情瞬间崩裂,想到上午的话就没好气。

  明明是厉海天自己下乡去找她时,提出的订婚,转眼就反悔。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她欲拒还迎这么久,应该能保证厉海天的一颗心都在她身上。

  可此刻的厉海天,眼里却没了往日的情愫,俱是疏离!

  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还隐隐带着抗拒与抵触。

  海天不,她是坚强有自尊的人设,要在委屈中适当流露被侮辱的愤怒,慢慢亮出杀手锏。

  厉总裁真的这么决定了吗?

  很抱歉,我还是觉得呃,我们俩还需要时间互相了解彼此,这个订婚太草率了,取消订婚也是为了我们双方好。

  这么谦卑的措辞哪里像厉海天,改性了?

  好,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果然你自始至终都在戏耍我!

  心碎,痛苦与气愤在苏兮脸上交织出现。

  紧接着她以柔弱的姿态扶着桌角,毫不给厉海天反应时间说话。

  可是我能怎么办,我本来想一个人躲得远远的,不让你知道,是你要强硬把我带回来的还有厉伯母,她已经知道了我怀我要怎么面对她,呕

  厉海天傻眼了,在苏兮故意用手遮挡的腹部扫过:你怀孕了?

  苏兮痛苦地轻轻点点头。

  铛厉海天的办公椅瞬间滑退好几米,撞在书架上。

  上面摆放的几瓶红酒咣当掉在地上,砸了个稀碎。

  宛如厉海天脸上那个碎裂的表情。

  满是惊恐。

  她是洪水猛兽吗,要这么避之不及?

  苏兮真的感觉被侮辱了:厉海天,你这是什么意思,跟我结婚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厉总出什么事了?!霍真听到动静跑进来,恰好听到苏兮这声控诉,顿时想当作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冒充个聋哑人出去。

  还以为是暴脾气的厉海天控制不住自己,又动手砸家具了,怎么现场一反攻势

  苏兮一手扶腰拍桌。

  厉海天双手挡在胸前,缩在身小的背椅里。

  苏兮一秒切换演技:海天,你好狠的心呐。

  苏小姐,快起来,地上凉。见厉海天又变成了傻傻的可达鸭没反应,霍真只得自己过去扶起倒在地上的女人。

  谢谢你,霍大哥。跟厉海天比起来,霍助理真是绅士体贴到家了,苏兮一点不吝啬拉拢。

  她嘤嘤捏着帕子压抑地抽泣,霍真无声伫立一旁。

  几分钟后,办公椅上的厉海天抽完一支雪茄,终于回神了。

  将椅子移回桌前,他坐在上面,双手交叠在桌上,满心沉痛:我知道了,订婚宴照常举行。

  霍真莫名听出了他的心酸。

  苏清回到公司安排的住所已经挺晚。

  略过脏乱的客厅,直奔自己房间,接通经纪人林月的电话。

  苏清?终于舍得联系我了?刚好我说说你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跟苏清一旦休假就找不到人的佛系性子相比,林月是个风风火火的女人。

  噼里啪啦说完一通,就把苏清假期回来的人生安排的明明白白。

  月姐,能把这些都推了吗?暂时先不要给我接资源。

  为什么?

  苏清铺完床,坐在床边想了一通也没找到合适的借口。

  总不能说,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因为一部耽改剧大火,不用再委曲求全了吧?

  再给我几天,三天后再复工,可以吗月姐?再等几天发酵,差不多那部剧的热度也上来了。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那边沉默半晌出声。

  林月儿子没比苏清小多少,跟他相处好几年,是真把他当半个儿子带了。

  既然苏清心里有数,她不会多说什么。

  对了月姐,你最近关注一下我最近上映的那部剧。手机贴着右边耳朵,苏清手指忍不住碰了碰左脸,火烧似的滚烫。

  苏兮一个女人的力道不大,在刘老头那涂过药后,脸上也看不出被扇过的痕迹了。

  他却忍不住去碰。

  还是想到了那位病人先生。

  临走前抚摸脸颊的暧昧举动,还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啊。

  你说《三生》?藤椒平台播放了几天了,放心,你的好评如潮,相关微博宣传有小潘打理着,后续我再看看热度。

  嗯,还有你刚才说的关导那个酒会,我们公司的小陆是不是会去?

  陆朗吗?别看人家去年才大学毕业,跟你拍完《三生》后,这一年里可比你上进多了。不过他那个经纪人比较急,什么乱七八糟的活儿都给他接。

  都是同公司的人,林月打趣苏清时,话已经说得挺委婉。

  那后天你让小潘来接我,我跟小陆一起过去。

  哦行。不明白他怎么关注起陆朗了,林月还是应下。

  苏清这个前辈带带公司新人也好。

  就是这种人际交往的场合,苏清估计还没后辈靠谱。

  大概率她还是要拜托小陆,到时候照看一下他。

  挂了电话的苏清心情好了不少,刚好听到敲门声去开门。

  心情瞬间跌到谷底。

  这套房哪里都好,地理位置优越,小区安保好,环境优美。

  他住了几年,阳台还种着他喜欢的花花草草。

  就是室友不太好。

  经常把他打扫干净的客厅弄脏,现在还带女人回来。

  孟红星可是偶像啊,虽然去年作为练习生出道没成功,无所事事混在公司,到底也是个要讲究形象的艺人。

  喂,你不是说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女人不满地推一把挽着手臂的人。

  我怎么知道他回来了,不是消失好几天了吗喝得醉醺醺的孟红星开始骂骂咧咧。

  苏清任他毛手毛脚撞进来,再次接通林月的电话。

  月姐,我记得这套房子一开始是只安排给我一个人住的吧?可以叫公司的吴经理来一趟吗。

  大晚上的,林月亲自过来了,顺便将这套房子的产权合同书送来。

  苏清不多的存款差不多清零,换得一套自己喜欢的房子。

  下周一前请搬走你的所有东西,谢谢。

  室友迷茫中透着震惊,这还是那个温吞好脾气的苏清吗?

  这么雷厉风行!!

  苏清不再管他,关了房间门,一头倒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

  他算是飞云的老人了,大三出来就在为这个公司打工,至今也有四五年了。

  以前不争不抢,是他佛系。

  现在他不想将就,公司至少要给他一个面子。

  何况是孟红星先违反规定带外人回来的呢。

  公司给他另安排个住所,将房子半卖半送给苏清,很说得过去。

  这两天两夜苏清都在补觉,放空脑袋不再想任何东西。

  第三天下午,助理潘达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