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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愈合吗?”他问。

  城主大人摸着他的下颌,看着他脸上的血痕摇头,不知道在答什么:“应该会留疤”。

  那只狗还是变回来了,除了爆开的衣物落在了那块岩石旁,永远的变成了破烂的碎布。

  “回去吧,往北走”。

  那只狗又把尾巴露出来了,那条全灰色的、尾尖发黑、绒毛平直的狗尾巴。

  城主大人的视线转到桌上那杯冒着热气的茶,问:“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那只狗把抹布搁在窗台上,倚靠着墙,那模样倒是有几分像大人侧卧时的慵懒。

  “问什么呢?”

  城主大人有些看不惯这般作态,她有点生气,他应该更谦卑。

  但城主大人只是抬起她的脚看了看,“你从不好奇你的身份和来历,以及你的能力吗?”,就是那双不分轻重地踩过他下体的脚。

  那只狗看得非常清楚,她不满的时候眼睛会微微下沉,不自觉地抿唇,如一般贵族的傲性。

  他走过去亲她的脚踝、小腿肚,说不,说自己不在意更不好奇。

  “从我降生,到成长再到拥有魔力,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我被刻在命格里”

  除开那双阴郁的双眼,她仍然在注意他安静的尾巴。

  “除了你,你不是被安排的”

  “什么?”

  “我说,我想问,你真的不喜欢我的尾巴吗?”

  “我可能,的确已经为此疯狂已久”

  意料之中,那只狗张开双手,她投入他的怀抱,目的是抓住他身后那根上窜下跳的尾巴。

  她在他耳旁说话,但更明显是在吹气。

  她的声音非常低,婉转绵延,皆是骗术或者魅惑,“狼人从不掩盖自己的情绪吗?”

  他的脸撇过一侧,尽力地离她远一些,“不屑”。

  她的手或许比他的绒毛更柔软也未可知……但别碰尾尖…“啊……”

  她轻声一笑,手指勾着尾尖转圈,另一只手从硬实的臂膀向下伸入腹部,“求我”,她说。

  那只狗紧闭着眼,尖牙在增长,几乎要刺破下唇。

  他在想他不能可悲的连魔力都控制不了。

  但她跪着直起身吻了他的右眼,“求我”。

  为什么不干脆把他勒死呢?

  “我的城主……”,他张口,声涩极。

  但她竟在舔他的尖牙,“你一定会死的”他说。

  他上次说这话是什么时候呢?

  她的手握住那根硕大的阴茎,动作很轻,但指间的银戒磨得非常疼。她低头舔了一口他的龟头,然后看到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求我,嗯?”

  他沉默地盯着她,想射进她嘴里,然后看着白稠的精液流到胸前,挂在乳尖上。

  天还没黑,喝过她的血后他没有不良反应,魔力却似乎被抑制住了,但抑制效果不明显,并非悄无声息,而是一直梗在他心口,总觉得顺不过气。

  “会死在我手里”

  那只狗挣开双手把她推倒,狗尾巴兴奋地上下摆动,倒地的一瞬间,他才发现原来身上并没有捆着绳索。

  那只狗掰开她的腿提枪而上,起初入口很紧,挤进去才是送了命。

  她的腿勾着他的腰,在发麻之前还时不时去挑他的尾巴。

  太阳是不是下山了?

  他看了她一眼又莫名撇过头去。

  “嗯?”

  她把他的头压下,咬住他的下唇,动作放轻,但那只狗只是愣着没回应。

  是幻觉吧,这座森林入冬之后就不会再有阳光了。

  湿透了的地毯羊毛黏在一起有些扎人。城主大人起身,弯腰捡起散落的衣物上楼,人走茶凉。

  夜里传来一声巨响,城主大人闻到泥土与青草的味道,还有铁锈或者是血。

  她睁开眼,只听到上方重重的喘息。

  “你不能再喝我的血了”

  她摸到他耳后的杂毛,“来,跟我走”。

  之后发生的事,那只狗能记住的不多,只是一些细枝末节。

  比如,他记得她赤裸的双脚踩在污血上,他记得钢铁砸在他身上的重量,他记得火焰撕裂般的叫喊声,他能闻见令人欣悦的恐惧,安静的硝烟和主人的拥抱。

  比如,那条路上的标记。

  “那条路上的标记,我的标记是对的”。

  “对”

  “不对”

  那是部落的图符。

  “那条路的尽头是无边的黑墙!”

  那是他的名字。

  “为什么囚禁我?”

  ……

  “你是人类”

  ……

  “再见,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