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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2 / 2)


  老玉米看着满桌子眉飞色舞的组员心里也跟着美滋滋的,可老是高兴不起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老玉米,我戒指都买好了,你向我求婚吧!”握雨心掏出一个戒指盒,打开是一个鸡心型的戒指,她又把老玉米的钱包拿过来,从里面掏出一打子钱,认真地数了数,2370。她又把卡拿出来亲热地问老玉米:“亲爱的,密码还是那个18打头的吧?”

  老玉米机械地点点头,在座的所有人不干了。

  “握雨心,你不能这样啊,您这不是有预谋瓦解革命独苗的纯真思想吗?这以后都照你这样,那还不把老爷们都惯的没样啊!”

  “老公,我也要自己买个戒指掏你钱包,我要买个钻戒,上次结婚你说没经验买个陶瓷的,这回可是下次了啊!我不管!人家要啦!人家现在就要!!!”

  老玉米拿着那个戒指盒看着神采飞扬的握雨心,看着那个已经微微翘起的手指头,那修长的流淌着爱的算术题的手指头,一屋子的人都期盼着这个神圣时刻开始,鸡觅食的老婆又哭开了。

  “握雨心,我、我说句话,不是针对你啊!我是跟大伙说的,你们没觉得这个事情有些蹊跷吗?”

  空气中好像什么被冻住了,咯吱吱地麻木了所有人的神经,鸡觅食的前妻卧倒在木瓜特仑苏怀里都不知道。

  握雨心一句话没说。

  桑一试探地问了句:“亲哥!您是被胜利冲昏下水了吧?怎么专扫大家的兴来的,大学学的是白眼狼专业,拿学位了吗?灰太狼校长授的帽吧!”

  握雨心还是什么话没说。

  这回改鸡觅食老婆抱着木瓜特仑苏了,一屋子的人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老玉米。

  “我这人就这操性,哥几个你们用脑脊髓好好想想,没觉得整个事情来的太快太完美了吗?”

  “没觉得!”木瓜特仑苏摇摇头,被鸡觅食老婆捅了一下。

  “这样,我不用一个一个的问,我就问一句,在撒旦教的那个祭台前许愿的人,实现了的,请举手。”

  老玉米也举手了。

  一屋子的人举着右手,就鸡觅食的老婆伸左手,木瓜特仑苏还问:“你左撇子啊?左撇子人聪明,我六舅家的孩子都左撇子。”

  “不是这样滴,你个死妮子你屁股压着我右手呐!”

  老玉米像巴顿将军一样站起来,挥挥手示意大家坐下:“我们一次次的进朝内81号,死人,掉大沟,被冤枉,被洗礼,回到未来又回来,又死人,还莫名其妙地参加个古怪的音乐会还差点没被咬死,怎么这么多危险的事都让咱们摊上了,凑巧啊?我老感觉那个给我们戒指的人算准了我们那天要去还,算准了我们不会走,算准……不对啊!不会我们中间有什么人是卧底内奸无间道什么的吧!”

  大家云里雾里的,但最后一句都听明白了,鸡觅食老婆第一个低头看怀里的——

  木瓜特仑苏!

  “哎!别介带头大哥,你你你不能怀疑我什么啊?我就是好奇我怎么成羊羊羊了,嗨!我一紧张都不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我问你,你真是斜阳岁月的表妹吗?我们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啊?最主要的——”老玉米抬头看了大家一眼,“我打斜阳岁月的电话,他爸接的,他爸说自己是独生子。”

  木瓜特仑苏突然挣脱了鸡觅食老婆的怀抱,逃走了。

  所有的人跟看电影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老玉米没有露出得意的神情,反倒更忧心忡忡了。

  “据我上网查撒旦教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那属于天地会啊还是阿凡达啊!”鸡觅食踹了老婆一脚,有点后悔昨晚的冲动了。

  “反正网上说什么的都有,但我看了半天就一个感觉:邪教!”

  39、撒旦的邀请

  对于老玉米的杞人忧天大家没相信也没怀疑,生活好像正常了,物价该涨还在涨,油价半夜还在调,老玉米似乎都忘记了曾经的那些往事,握雨心说出差也好久没联系了,偶尔发个短信也是礼貌的问几句,老玉米知道她为什么。

  天尽头给老玉米发短信:哥哥,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下,下周日晚上的弥撒你参加吗?他们说你既然不喜欢就算了,国家还说宗教自由呢,可我是想问问您,我参加吗?

  老玉米用脚想都知道在哪举行。

  周末他独自一个人从靠近大街的厕所那面翻了进去,朝内81号里面鸦雀无声,黑咕隆咚的什么声音都没有,老玉米进入主楼还是那样啊!人鬼全无,这个天尽头到底说的是哪啊?换地方了吗?老玉米转身要走,突然听见楼上有下楼的声音。

  咯噔!

  咯噔!

  咯噔!

  随着一股异香,老玉米分明看见一个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在这破败的朝内81号的残破空间内,竟然走出这么一个绝色佳人,借着透进屋内的月光,老玉米依稀看见这女人快跟自己一样高了。

  披肩的卷发,弯曲着盘旋在暗暗的脸庞左右。那深邃的眼神闪动着无边的渴望,高跷的鼻子和无限诱惑的嘴唇,一努一努地在老玉米同视平线的地方晃动。尖尖的下颏好像尖刀一样在她左右摇摆前进的时候匀速前进。消瘦的玉颈,在银色月光下好似希腊雕像一样泛着大理石的光泽。那露珠般细碎的项链将人的眼神缓缓带入那深深的沟壑。

  在逐渐隆起和越来越伟岸的低胸下是一袭拖地到底的晚礼服,丰满的天堂口更加衬托出纤细腰身的无骨。一条暗紫色的丝带从盈盈的腰身处往下延伸,那掐折细碎的裙摆富丽堂皇的映衬出与这残破的房间的不协调。

  她微抬杏目,玉口轻开,滋润的语调像潺潺流水般萦绕在耳边:“你好老玉米,我是elaine,你叫我伊莲吧!”

  说完伊莲伸出右手,老玉米看明白那是吻手礼的姿势,老玉米接过伊莲冰冷的玉手,轻轻握着葱细的指甲轻轻吻了一下:“夫人您好,您找我什么事吗?”

  老玉米在好莱坞电影里学到的礼节让他应用的游刃有余。

  可时机不对,地点不对,人也不对。

  人?

  老玉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看着收手轻抬下颚的伊莲接着说:“撒旦想见你。”

  老玉米的脑子就好像在内部被引爆了一样——不是空白,不是恐惧,不是绝望,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末世感觉、

  他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它怎么想见我?”

  这时突然从伊莲身后闪出一个人来:

  “哥哥,撒旦想见你是好事啊,我们想见还见不到呐,这位您不认识吧?她是撒旦新娘,她也有网名,叫穿拖鞋的猫,qq号是337675119,我让她加咱们探险群了,我其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