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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8)(2 / 2)

  年轻的身体本就充满吸引力,男生们察觉到他的注视,顿时更卖力了,不住抛下来几道暗示的目光。谢离笑起来。

  他在看台上,台下的人在看他。

  谢离在台上表演的那段视频已经有上亿的播放量,不止网友、A市众豪门参宴没参宴的人也都点开听过无数遍。

  他们一边震惊于谢离竟然装纨绔隐藏了二十年的绝顶天赋,一边也撕开了遮掩在鄙夷、嫌恶下的悸动,终于肯承认自己已经彻底被这个人所吸引、心生欲念。

  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不止是为谢离冷恹嘲讽的拒绝,也为他身旁目带占有欲、神情冷厉的孟衍。

  沈白白把这一幕看得清楚,指尖几乎掐青了手心,恨意弥漫。

  他缓缓低下头看一眼时间,估算着人应该马上就要到了,才咬咬唇走上前来,轻轻扯了扯谢离的衣摆:谢离哥哥。

  男人微微不耐烦,侧脸望过来。

  沈白白于是垂着头,轻声说:对不起,那天是我太激动了你没有生气吧?

  他今天穿一身白色的毛衣,头发绒软,看着清纯乖巧,似乎十分愧疚。

  旁边的人们这才回过神,虽然仍然有怜惜,可想起他那晚眼底的扭曲却又有些别扭,互相对视一眼都没有出声。

  孟衍却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漫不经心道:乖,不用太难过。

  许多年的情意在,他对着面前的男生自然狠不下心来,甚至依旧格外温柔:你的琴弹得很好,只是比谢离差那么一些而已。

  闻言,沈白白却猛地一颤,攥紧了手指,脸色苍白,似乎是羞愧。

  但谢离却清楚地知道他在恨自己、恨孟衍这句足以把他的骄傲全部摧毁的话,更恨自己夺走了他的光环。

  他人却恶劣,装作没看明白一般,慢悠悠地故意往他心口扎刀子:孟总说得对。

  果然,沈白白的身形更孱弱了,他似乎忍了又忍,许久才抬起眼来看着谢离,泪水涟涟地委屈道:我知道自己不够好,可谢离哥哥你也不该骗我们

  谢离挑眉,忍不住讽刺道:骗你?你算什么东西?

  他的话十分难听,沈白白脸色一僵,他无助地左右看了看,此时却没有人再帮着自己怼谢离了,均移开视线神色模糊。

  沈白白心中颤抖,眼底的恨意差点泄露出来,终于忍住了,低声说:谢离哥哥,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想送你一样东西向你道歉,你可以和我一起出去一下吗?

  谢离眯眯眼,好整以暇的:不。

  他语气里的厌恶太过明显,沈白白犹豫了下,似乎是觉得难堪,才继续说: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让阿衍和我们一起去的。

  说完,他微微抬眼望过来,眼底带着柔软的祈求。

  孟衍虽然对他的请求向来不拒绝,更巧,他也想和谢离在一起,于是抬眉顺应道:可以。

  沈白白对道歉这件事十分执着,必然是没安好心。

  按理说避开就好,可谢离却突然来了兴趣,眯眼盯了他好一会儿,直到把人盯慌了才悠悠笑一声:好啊。

  对面的男生这才猛地松了口气,等反应过来又后怕太过明显,连忙垂下眼,低声道:那跟我来吧。

  殊不知他的表情全落在了谢离眼底,他在心底冷笑一声。

  三个人于是一起朝外走去。

  【沈白白】:清河间长廊

  【沈白白】:我在这里等你

  发完消息后,沈白白迅速收起手机,招手叫过服务生,低声吩咐了两句,对方立即颔首退了出去。

  [清河间]。谢离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看了眼。

  酒吧这里大约是为了某些特定人群服务,把隔间造得十分隐蔽,但意外的,隔音效果却不太好,他们甚至能听清楚隔壁男人轻哼慢吟的快乐声音。

  谢离嫌恶不已。

  一旁的孟衍显然也听得清楚,目光晦暗落在身侧这人身上,心不在焉。

  很快,门被推开了,服务生推着一个小型精致的礼物台后就又弯腰退了出去。台上摆着一瓶酒,以及三只玻璃高脚杯。

  沈白白走上前,小心地开启软木塞,浓郁的酒香顷刻溢满了整间包厢。

  他呼出一口气来,按了按酸涩的手指,小心倒了酒,分别递给两人,微微抿着唇笑说:这是我们家酒窖私藏的陈酿,我爸爸都舍不得喝呢。

  谢离微勾着唇,垂眼看了看酒杯边缘摇晃的暗紫色液体,抬起眼来,似笑非笑嘲讽地瞥一眼孟衍。

  对方正巧抬起眼,对上了他的视线。两个人均明白,对方对下药的那件事心知肚明。

  孟衍喉间微动,盯着他含冷带刃的眼睛,下磕碰杯,目光沉沉的,顺从笑着:给谢少赔个不是。

  他说完,果然仰头喝尽了杯中酒液。

  谢离嗤笑一声,却没搭理他,自顾眯眼品了口酒。确实是陈酿,入口醇且香。

  他并不担心此时的沈白白会在酒里放什么东西,有孟衍在,他不会蠢到这种地步。

  沈白白没听懂两个人言语模糊的哑谜,却也明白他们曾经必定发生过什么,心中酸涩。

  他正要开口,似乎是不经意瞥了眼手机,才拿起来看了看,抬起头犹豫道:我有些事情要出去一下,很快回来好吗。

  孟衍无意味地点头:小心,不要乱跑。

  沈白白一怔,抬眼望过去一眼,目光里有感激和恋眷。

  等门合上,隔绝了光线,他才攥紧了门把手,深深吸一口气,眼底的恼怒和恨意浮现出来。

  谢离。

  沧月酒馆并不大,内里建造却十分曲折。贺昱顺着铺了静音毯的长廊一路往前,听着耳边的淫/词/秽/语,神情越来越冷。

  路上有喝醉了的男人眼尖地瞥到他,嘟囔着上来就要拉他手臂,却直接被反手狠折给撂到在地上,痛得哎哟哎哟地叫唤。

  贺昱目光冰冷,正要逼问他清河间在哪里,却听到身后一声错愕的:阿昱?

  他蓦地抬起眼,对上沈白白含着惊慌的神情。

  对方冲上前来,似乎是想将他从醉汉身边拉开,着急地追问道:阿昱你没事吧?

  贺昱面无表情地避开他:谢离呢?

  听到这个名字,沈白白的动作一顿,脸色也苍白下来,抬眼望着他,眼底的水光遥遥欲坠,看起来格外可怜。

  他轻声问:你真的只是为了来找他?

  贺昱的目光如冷雪,寒意冰冻,比从前那个温润安静的少年要成熟了许多,也一如既往地令人一见倾心、也深知永远触不可及。

  如果像从前一样只醉心科研不问世事就算了,他心里却忽然有了人,且自始至终都不曾是自己。

  沈白白脸色难堪,终于颤颤地移开视线,掩去眼底的恨意,轻声说:跟我来吧。

  哥哥快一点

  呜呜呜

  宝贝听话,跟隔壁声音比一比

  两侧房间里情.趣一样互相串联的对话互相较着劲,淫mi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