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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争执

第四百六十七章争执

第四百六十七章争执

一杯又一杯下肚,宁时枭的意识已经有些混沌,耳边聒噪的声音仍然在叫嚣,刺眼的灯光下,灯红酒绿的酒吧里仍然人声鼎沸,而他的对面坐着的阴雨晴,却如同一杯淡淡的茶升起袅袅白烟,淡然而飘香,与众不同。

他所爱的,也正是她的独特。

酒精的作用开始越来越膨胀,他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阴雨晴的身影也开始变的模糊,耳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仍然唤不醒他的理智,只有心痛的感觉仍然如此鲜明,他勾起嘴角,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摸苦笑,“你你怎么还不走?”

他已经口齿不清,甚至连说话都沾了两分醉意,眯着眼睛看着阴雨晴。

阴雨晴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摇了摇头,他现在这个样子,她怎么忍心把他自己丢在酒吧里?

“我等你喝够了,把你送回去在回家。”她淡淡的说,垂下眸子,不想在看宁时枭喝醉的样子。

阴雨晴知道,他的颓废和痛苦,皆是因她而起,所以当她亲眼看到宁时枭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她内心的自责和愧疚愈发膨胀。

宁时枭似乎真的喝醉了,他冷笑了一声,刚想开口说话,阴雨晴便看到他的额头重重的落在桌子上,手里的酒杯也摔在桌上。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用单薄的身躯架起宁时枭,喝醉酒的他似乎格外的重,压在她的肩膀上她几乎走不动路,累的阴雨晴呲牙咧嘴。

终于到家,他重重的压在阴雨晴身上,一路让她感到浑身都酸痛不已,灼热的呼吸在她的脸颊一侧,让她整张脸都红扑扑的。

阴雨晴勉强凭着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把他扶到床上,终于重重的松了了一口气。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意识不清的宁时枭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让她的心里一直泛起酸涩。

“我不走,我去客厅帮你倒杯水,一下就回来”阴雨晴如同哄小孩子一般轻声跟他解释,喝醉的他,不像平日里那样浑身沾满了戾气,也不像从前那样温柔的不像话,似乎温和了许多。

终于把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挣脱开,阴雨晴的掌心里已经全是汗水,她站起身来,去厨房里给宁时枭倒热水,刚推开书房的门,眼前的一幕立刻让她的眼睛充血。

房间里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泡面桶,一眼便知道,她不在的这些天,他是怎样的颓废。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挽起袖口,随意的头发拨到脑后,接了一杯热水放在宁时枭的床头,又折回厨房开始到扫卫生。

她离开这个小小的公寓,也不过几个星期而已,似乎一切都和从前大不相同了。

以前她在的时候,每一顿饭宁时枭都不肯凑合,又心疼阴雨晴做饭会太累,所以总是亲自下厨,不管工作多忙多累,都会买她最喜欢吃的东西带回来给她,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可是她不在的日子里,他的生活似乎一切都是在委曲求全。

阴雨晴正带着手套刷碗,突然感觉到身后被人环绕住,灼热的气息立刻从她的耳根处传来,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怎么醒了?”为了缓解尴尬,阴雨晴努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他却抱得更紧。

宁时枭沉默不语,他用力搂住她纤细的腰,呼吸声似乎有些急促,阴雨晴无奈的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愈发火热,阴雨晴的身体几乎不受控的被他控制住。

阴雨晴努力的推开他,“你喝多了,你喝多了,别这样”话还没说完,他的舌已经生硬地塞进她的嘴里让她说不出话,“唔”

她猝不及防的回应他的吻,他极有侵略性的舌吸着她唇齿间所有的温暖和气息。

她紧张的瞪大眼睛,在宁时枭吻上她的一瞬间,她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到极致,脸上泛起一阵红,这个绵长而有力的吻,让她措手不及。

阴雨晴用尽力气往后缩自己的身体,终于和宁时枭中间隔出一段距离,努力伸出手推开宁时枭。

他的衬衫被扯掉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块胸膛,猩红着眼眶看着她,眸子中的望的烈火汹涌的燃烧着,如同一个渴望着猎物的野兽看着她。

“对不起我”阴雨晴支支吾吾的开口,大脑却因为他的吻而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

宁时枭微微蹙眉,刚想迈开步子再一次想要走近阴雨晴,可是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似乎想起什么一般,他混沌的眸子中闪过一摸理智的光芒,退回自己迈出的步子。

他努了努嘴,阴雨晴看出他似乎想要什么。

可是沉默了几秒钟,却什么都没说出口,他扶着墙壁,跌跌撞撞的走回卧室。

阴雨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躲过了一劫

当宁时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有些耀眼的阳光从窗户散落进来,刺的他的瞳孔微微眯住,刚睁开眼睛,就收到头痛欲裂的感觉,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双手支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洁白被子从腰间滑落,露出完美的腹肌。

阴雨晴刚好从门口走进来,目光恰好触及到他的独腹肌,立刻移开自己的眸子,假装没看到的样子,可脸上仍然泛起一阵红。

“你你醒了。”她立刻岔开宁时枭的注意力,生怕他注意到自己的不自然。

宁时枭皱着眉头从上到下打量了阴雨晴一遍,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可是只能隐约想起,自己喝醉在酒吧,却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

阴雨晴似乎看出他的疑惑,略带尴尬的解释道,“你昨晚喝多了,是我把你送来的”见宁时枭的眸子中闪烁着一摸昧,又赶紧补充,“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宁时枭仍然皱着眉头,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下来,一边穿上自己的鞋子,一边头也不抬的说,“哦,知道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