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继续待下去，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凤苍穹见殇要离开，立刻挣脱开北冥葬，追上去：“殇——你能去哪里？”

“天大地大，总有一处是我家。”

殇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匆忙，他匆忙地走到门口，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可他刚一打开门，就看到碎夜和云谦人站在门口，他们两个人本来是要进来看看凤苍穹和北冥葬的，谁知道从里面冒出来一个奇怪的人，一时间有些愣住。

殇推开两人便跑了出去。

凤苍穹则紧接着追上了殇。

北冥葬气愤地握拳砸了一下桌子，留下碎夜和云谦人一脸茫然。

另一边，凤苍穹追上了殇。

“殇，你等等，你要走也不急在一时啊，那个人本来就怪怪的，你不用理他。”

“你说真的？”殇停下脚步看着她，唇角浮现出一丝笑容。“你在挽留我吗？”

他笑容真好看。

凤苍穹曾经在和殇结盟的时候看过一次他的灵魂，不过他的真人好像更好看，大概是因为更加立体吧。

他的声音也极为动听。

或许是他在她的蔷薇纹章里待过十四年的缘故，她总觉得对他一见如故，异常亲切。

“当然啦，你是曾经和我出生入死过的朋友！也曾经看过我最好和最坏的一面。”

“好吧，我接受你的挽留。”殇浅浅一笑，跟着凤苍穹往回走。

北冥葬见凤苍穹又把殇带回来，极度不悦地皱着眉，“凤苍穹，他都走了你还追回来干什么！？”

“他在我的空间里待了十四年，你让他一下子去哪里？”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管闲事？你别告诉我你对他有意思。”

“你乱说什么，他是我的盟友。”

“现在还是吗？”

“……”凤苍穹一时间语塞。

当初殇和她有盟约，所以她对他感觉到亲切是正常的，可是现在他们已经解约，他离开了蔷薇纹章，也已经恢复了形体，已经两不相欠。

换言之，已经不是和原来一样可以去百分百相信和依赖的人了，可她对他的印象仍然停在以前。

凤苍穹追加：“虽然现在不是了，可他还是我的好朋友。”

“你的好朋友可真多，多的十根指头都数不过来，是不是还要围绕皇城一圈也不嫌多？”

凤苍穹无言地蹙眉：“北冥葬，你干嘛说话语气这么奇怪！有朋友怎么了？难道你就没朋友？”

“我的朋友都是同性，你的呢？”

全部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