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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娶了气运男主做妾第26节(2 / 2)


  空桑席玉眼中闪过几分厌恶,原本平静似水面的脸在抬起来的瞬间,多了几分害怕与惶恐,“你……你放开我?”

  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弱小到会被欺凌的对象,所以当他伪装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可以说是破绽百出。

  但李三喜上眉梢,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因为她马上就能够把小奴隶藏到山上去,让小奴隶完完全全属于她。

  空桑席玉亦就脸上的神情慌乱了一下,但是眼中依旧没有任何的波澜,他的手臂被李三抓红了。

  看似他是有在反抗,但是如若空桑席玉真的动了杀心,他一下子就可以扭断李三的脖子。

  他不是不想要杀死眼前的这个人,但是如果没了眼前人,谁来陪他演完接下来的这一场戏呢?

  衣衫被撕破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中尤为明显,白温在这个时候悠悠转醒,她还躺在地上,望了一眼衣衫被撕毁的空桑席玉,眉头微微一皱。

  那衣物是她唯二其中的一件,这下好了,她是彻底没有衣物替换了,或许上山的时候就应该把那只大虫的皮剥下来,还能够去换一些银两。

  “别……”空桑席玉天生就不是一个会祈求他人的人,如今他勉为其难的低声下气,是他能够做的全部了,就是为了让他看起来特别的柔弱,而让白温来救他。

  空桑席玉穿白温的衣服原本就不合身,如今被李三这么一扯,是彻彻底底的从肩上滑落了下来,如同雪一样白的肌肤就这么展露在李三的视线内。

  空桑席玉的肌肤上虽是有伤口,看上去也像是完美玉雕上的裂痕,但是在他的身上时有一种“独特的美”,可以激发出人的欺l辱欲,就是想要看空桑席玉哭的再惨一点。

  “别挣扎了,跟我走吧,难道你真的想要嫁给白二娘?她连自己都养活不了了,还怎么养活你这个娇滴滴的小奴隶?”

  李三的手又要碰到空桑席玉,她已经有些厌倦了在这里和空桑席玉浪费时间,只想着赶快把空桑席玉藏到一个只有她一人知晓的地方。

  她拉着空桑席玉的手臂,动作很是粗陋,常年砍柴的手上生出厚厚的一层茧子,空桑席玉肌肤娇嫩,又如何经受的了这样的拖拽。

  李三脸上得逞的笑容,在她转过身来,看到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的白温时,是彻底僵硬在了脸上,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想起白温不过是个瘦弱到连田都不会种的农妇,而且名声还极其的不好,就算是死在了家中,亦不会有人在意她是怎么死的。

  “二娘,你怎么睡到地上去了?”

  白温没有去看李三,而是看向了空桑席玉。

  男人衣衫不整,除了不能露出来的,其他都露了出来,即便垂落的雪发微微挡住了他想到胸口。

  白温原本就不是一个特别男女之别的,所有人在她眼中都是一样的,不过是白骨之上多了一层皮肉,可能过个几十年,几百年,或者几千年都会变成白骨,所以她昨夜可以心无旁骛的脱下空桑席玉的衣服,给他上药。

  但螣蛇幻境对她的思维与认识或多或少还是有点影响的,而且螣蛇把她与空桑席玉拉入幻境中,就是为了找乐子,自然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这里是以女子为尊的幻境,男子自然是不可以衣衫不整。

  白温皱了皱眉,空桑席玉虽与她不是妻夫,但是的确是她花钱买来的,就属于她的财产了,是不允许任何人染l指的,何况那人还将空桑席玉的衣衫给他扒了。

  李三见白温主动走了过来,正想着该怎样将怎样解决掉白温这个算不上麻烦的麻烦,小腹突然一痛,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痛的睁不开眼睛在地上打滚了。

  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楚白温是怎么动手的。

  白温抬起鸦黑的睫羽看向空桑席玉,声音似是映衬着夜色的湖水,极其的冰凉,“你要自己来吗?”

  白温不需要把话说的太明白,空桑席玉就明白懂了。

  在一声极为凄惨的叫声过后,李三的手臂被折断了,还被丢出了泥土房,躺在泥泞的路上半天都爬不起身来。

  空桑席玉垂着眼眸,他看不见,只能凭借声响,气味,以及风来感知周围的一切,等他意识到白温走到他面前的时候,白温就已经将他推到在了床上,欺压着他的手臂,而他所能够做的不过只是微微扬起脖颈。

  “……”

  白温漆黑的眼眸中泛着幽幽的暗光,她抿了抿唇瓣,“……这么现在有力气反抗,方才做什么去了?就任由她撕扯你的衣服?”

  空桑席玉愣了愣,他虽是没有情感,但是他并非不知道人的情感是怎样的,眼下的白温在他看来就是有些吃醋了。

  他的计划很是成功,应该很快就能够取代虞非晚在白温心目中的地位。

  “看来我买回来了一个不知廉耻,不守夫道,又没有男德的小荡l夫……不如我还你自由,让你出去自生自灭?”

  空桑席玉:“……?”

  第30章

  从未有人对空桑席玉说过类似的话, 亦没有人敢过,所以在听到这样的话后,空桑席玉微愣了一下,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脖颈染上了一点红晕, 他这是被气的, 却又无力反驳。

  因为受到螣蛇幻境影响的不只有白温一人,空桑席玉亦是如此,他潜意识里以妻为天,所以即便白温说的这话他不爱听, 他亦是无力反驳。

  白温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嘴,略有些难以置信这样的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她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空桑席玉, 拿来针线,用她并不好的针线活将衣衫上的口子缝了起来,期间空桑席玉还与她闹了一番小脾气——拽着领口, 就是不肯让她缝,似乎很是为方才的事情生闷气。

  白温见状微微松开了手, 空桑席玉看不见,又听不到周围响动的声音,以为屋中突然没有了人, 他抬起头, 急忙去细听周围的声音,可是除了屋外蟋蟀的叫声,他听不到一点属于白温的声音。

  这里不是外面, 空桑席玉可以通过自己的灵力或者剑气感知外界, 他如今只是个普通人,没了眼睛, 他所能够依靠的就只有耳朵和白温……

  空桑席玉坐在床上又等了一会儿,淡淡的烛光映在他的脸上,而他能够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久久感受不到白温的存在,让床上小奴隶越来越不安,他手撑在木板床上,雪色的发丝从他肩头滑落,他动了动浅色的薄唇,“白温……”

  无人回应。

  “白温……”这次他叫的更大声了一点,但依旧无人应答,这回他感觉自己的心口像是被掏开了一个洞,无限的恐惧与不安疯狂的涌入。

  “白温——”

  当空桑席玉用他喑哑的声音不断唤着白温名字时,一只微凉的手捂住了空桑席玉的嘴,空桑席玉眸光一凌,下意识就要伸手折断那人的手,可是一道声音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空桑席玉,是我。”

  消失已久的白温又凭空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空桑席玉神情一顿,无光的眼眸明明什么也看不见,但他还是用这双眼睛望着白温,失而复得的喜悦之后是恼羞成怒,因为他清晰的感觉到了白温对他的影响,即便这种影响可能是螣蛇幻境带给他的,他亦无法彻底摆脱掉这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