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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五、秋归(一百零三)(2 / 2)


  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也只有一个。

  他径直拟了道圣旨,盖上了皇帝的玉玺。

  那瞬间,他有片刻恍惚。

  这玉玺,一直放在秘书监。

  封良虽然自封监国,但面子还是要做的,一直没有碰过这玉玺。

  而今日,他不再装了。

  拿起玉玺的时候,他只觉得十分趁手,似乎这本就是自己的东西,只是借给别人用了几日。

  想当年起事之时,他是一大功臣。

  皇帝当年不过是区区一介江南诸侯王,若无封家的财力和势力支撑,又怎能问鼎天下?

  每每想到这些,封良就觉得后悔。

  若当年他狠下心来,不理会妹妹封氏的一厢情愿,杀了皇帝,将他的兵马收到麾下,这天下,从一开始就会姓封,又怎能落得今日这般局面。

  心中虽是懊悔,但封良到底还是清醒。

  他深吸口气,驱除杂念,而后,拿起玉玺,在圣旨上落印。

  皇帝到底还在,有圣旨催促,各地军府纵然有些小心思,也不敢无所作为。

  另一番迹象也越发明显。太子已经薨逝,圣上不仅未立新君,还将大权交给了封良。许多人猜测,皇帝会直接向封良禅位。

  虽然人人都知道这背后定然水深,但以当下之势,封良还是不可得罪的。

  一时间,诸道兵马火速向关中聚拢,官道上了黄土漫天,人满为患。

  京畿道上的诸将嗅到了烽火的气息,摩拳擦掌,都等着建功立业的时机。

  自圣旨一出,好消息不断传来,方崇刚得了密信,兴奋地大步步入营中。

  “河东道和河南道的八万兵马不日将抵达潼关。不出五六日,左仆射手上兵马便有四十万之巨。再加上京师固若金汤的城池,就算他裴渊又百万大军也不足惧!更何况,他就算倾巢而出也才区区二十五万,哪怕八殿下那缩头乌龟献出了朔方的五万人,也不能与我等抗衡!”

  封良只淡淡问道:“其他道的人怎么说?”

  “都上路了,但有的道路遥远,怕一时半会不能到,也不好指望他们。’

  封良却不这么认为:“你与诸将议定个时日。若在这之前赶不到,军法伺候。”

  方崇迟疑地应了个是。

  封良没有在意,又问:“你方才提到了八殿下,此前往朔方去打探消息的人怎么说?”

  方崇不屑道:“八殿下还是老样子,两耳不闻窗外事,大门一关,只顾着日日笙歌,唯一进进出出的,只有肤白柔嫩的小倌。”

  鹅晕头了,竟然忘记把文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