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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舒缓(1)(2 / 2)

  因此他也不由自主的笑了下,连头发还没擦干,就走到床边,把小熊给救回到床头柜上。

  接着才偷偷摸摸的坐上床,去轻轻的以手指勾拢好她披散落着的刘海。

  他眼睛有些酸涩,这才想眨了眨眼,就跟微张开眼的商容对上了眼。

  她因为酒意上头而显得人看起来有些懵,尽管她的视线有些模模糊糊的,可是眼前出现的男人身影,却让她很自然而然的抱了上去。

  她情不自禁的往他的肩上靠,为了替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她仰着头的直接靠入他的怀里,她的唇蹭游移在他的肩膀皮肤上,习惯性的细语,"老公,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如此温暖又熟悉的怀抱,让她情难自控的发出依赖着而舒服的声音。

  就好像物种会随着雨季而迁移去觅食,她也会因为习惯贪图这男人的温暖而趋附于前。

  抱着他好舒服的。

  商容醉意上头,更是难以抗拒这熟悉的怀抱。

  可是商容对着他说话时,还有点甜酒气,灼热且轻烫的气息就躜进他的心口,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烫,心跳的飞快还发怵着。他使劲的闭眼又睁眼,就算死咬着后槽牙,他的思绪却已经是飘飘然了,理智迟早会荡然无存的。

  他滚滚而落的喉结,显得阵阵不安,他知道在这么下去,他很快就会上头,失去理智了。

  毕竟,她这副模样真的勾人的美丽。

  "睡...睡吧!我...我给你盖棉被。"

  方逮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速度快的把被子给扯上,正当要盖上她的身躯时,商容凑上身来,软唇就印在他的脖子上,随着身子的往下滑落而蹭开了红唇,软糯微湿热口吻就紧接着的就残留在他的颈子上,"老公你怎么都不亲我,你每次回家跟出门都会亲我的。你是不是也嫌弃我是负担是麻烦了。"

  她的身子像是失去了支撑,就一个劲的直直滑躺到他的腿上,话才说完,就伏在他的怀里腿上造作,像是醉意上头,开始在闹事了。

  可他胸口已经热的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他直觉再让她再造作下去,他的血液跟肉身迟早会炸掉。

  他甚至不敢抚摸她,再搂着她,只能期期艾艾地说着,"我...会一直照顾你的,不会是负担。"

  方逮说起话来有些结巴,可能是受生理的影响吧!

  他显然有那么点不自然跟不利落,连动作都小心翼翼的,甚至特意捏住不让她乱摸的手掌,怕被她给发现了自己的窘样。

  或许是情愫在空气中发散吧!他突然想起一起在午后雨下的车里,拥抱着的亲昵相拥,那封闭的空气中,紧贴着的身躯让情欲流动,让他觉得每一口呼吸的气息都是滚烫炙热的让人想发狂。

  就跟现在一样,他也难受的难以抗拒...

  商容闷着头,就屈躺在他腿里继续辩解,"骗子,你都不亲我,都不喜欢我了,哪会照顾我。"

  方逮开始后悔跟喝醉的人说道理了,不管说赢了还是说输了,都没意义。

  只会让自己落入进退两难的局面。

  因此,他只能坦诚的解释,"我怕你酒醒了会生气我轻薄你。"

  "那我轻薄你,你会生气吗?"她带着醉意的媚态,突然撩起他的衣物下摆,指尖的触感就在他的腰上皮肤轻轻的滑动,后来像是看着有些无趣了,就直直往他腰上抚摸,直到整个人钻进他宽松的睡衣里拥抱着,她的鼻尖就在他的胸口上轻抚动着,时而以唇亲他,时而以下巴磨蹭他。

  这亲密的动作,让方逮不单纯的只有汗毛是直竖了起来。

  可又能怎办,他也不忍心推开她。

  他害羞的,想往后挪动再克制一会,可还在挣扎,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美人入怀跟裤子里滚烫的东西正一起一上一下的压迫着他的神智,真是欲令智昏。

  他觉得自己连呼气吐气都是滚烫的煎熬。

  商容躲在他睡衣里面,正生闷气的鼓着脸,就脸颊红润如霞的趴在他的腿上,灼热的呼吸扰的她全身都不舒坦,也更是心浮气躁,她胡乱摸触就隔着他裤子顶起来的地方乱摸了一下,五根纤细的手指抚在上方,显得有些过火的情色,"你不亲我,那我亲你好了。"

  突然地触碰像是电流击中他的身体,刺刺麻麻却又上瘾般的舒服,他面红耳赤知道这不好却不想躲开,心里甚至升起了一种奇怪的冲动。

  他心切的把自己睡衣给脱了,想让商容能乖乖睡觉别玩了,可突然见到她头发有些纷乱,就带点天生姣美的娇憨模样的趴在他的腿上乱蹭,他狂咽了几次喉咙还是口干舌燥的,脑袋瓜的理智瞬间被她的行举给灰飞烟灭。

  什么坐怀不乱,对着自己爱人坐怀不乱的代价,就是忍到不知冷热饥寒,也不知昼夜时分。

  以前,他是不会想让商容帮他做这种事的,尽管她曾经大大方方的说她可以学,他却很干脆的婉拒,觉得不合适。因为他还是挺害臊的,怕委屈了她,但现在看着他的爱人躺在他的腿上,却有种很奇怪跟禽兽的念想。

  他会想,他们两个本来就可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有什么不能的呢?

  可是他的心跳越来越张狂,随着被她乱摸乱蹭,他整个人像是完全放软烂了一样,甚至有想往多方面尝试的期待感。

  他看着她的唇,殷红的张合抿翘给了他丰富的想象,这种性意象像是源源不断的长河一直在冲刷掉他的冷静,可是他始终开不了口去主动引诱喝醉的她,来取悦自己的性欲。

  他觉得,这样做太禽兽了。

  他脑袋一片空白,身体胀的有些痛,根本言之不详,连说话都是急促的喘着气,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们...乖乖的睡了好不好?别玩了。"

  她的手臂就倚在他的两腿上,她摇头,以手掌把顶起来的东西随便乱压,像是小孩很常在玩的打地鼠游戏。她往下压了一下,那东西又反复的立起来,她像是没有发现这男人的脸已经完全胀红,连腿都微微屈起来想躲避她的胡弄。

  可是她发脾气的把他的腿给压直,在记忆深处里,她能记得她老公裤子里藏的是什么,源源不绝的探索欲,让她直接把这男人的裤头给拉开。

  见到这膨口红彤彤的样子,她直接亲了上去。

  他紧握着手掌想克制住兽性,可身体却瞬间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他看着彤口被吻着含入时,他的理智线完全断裂,眼里的清明瞬间坠入迷惘的繁星银河。

  她看着润红润红像是车梨子的颜色的东西模样,有着圆鼓粉色的顶部,那光滑细嫩的脆弱感实在勾人触摸,她亲完又以手指摸了一下,还微微弄了湿了她的指尖,还习惯似的舔了下手指。

  她无辜的问,"我碰到它了。"

  方逮不做声的咽了咽喉咙,只是脸憋的通红,双手捏着被单,就呆坐着像尊面无表情的木头雕像。他开始在想,要是她在亲一下,他还要再继续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