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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再见美团(2 / 2)


  “你先说吧!”警察让美团站长田甜先说。

  “是这样,他要离职,我们公司有公司的规定。”然后就开始说我情绪激动,要拿刀砍他。

  “我~~~”我听着气愤,想打断他的言语。

  “等下,让他说完。”带头的警察拦了一下我,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点了点头。

  “你们的营业执照,和规章制度拿出来我们看看。”带头的警察开始发话。

  “你看看,这上面不是写吗,你拍照看看?”带头警察开始问我。

  我立刻拍照说道:“我进公司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说这样的扣钱方法,如果第一天把这摆出来,我根本不会来这里,甚至电动车都不会买,他算的账,让我免费给他工作了10天,我要走,还要我赔钱给他们,而且还没有签劳动合同。”我语言激愤并把劳动合同加重的语气。

  “你冷静点,你威胁别人就是对了,你都知道找市长热线,劳动局,还这么冲动!”带头的警察开始训斥我。

  “还有你,给他好好算清楚。”带头的警察两边都开训斥。

  我看得出来警察还是站在我这边的没有签订劳动合同,这个站点本来就理亏:“是,是,对不起,我当时被气昏头了,就是香冷静一下,还在外面还哭了一场。”

  “。。。”美团站长继续为自己辩护,还加重我的说要砍人的威胁的话语。

  我也有点不耐烦的吼了一句:“你好好算,算出来我给劳动局,我冷静就好。”

  “怎么样!”一位队长来美团站点问情况。

  “你怎么来了,没事了,已经好了。”带头的警察招呼刚来的队长,因为这位队长的衣服明显的比这两位要高级。

  “好,没事,那我就走了!”队长说完笑着就离开了。

  “你冷静,等他们算出来了,你把东西交到劳动局就可以了,以后别威胁别人,那是犯法。”带头的警察训斥着我。

  “嗯,好的,好的,我当时真的是气昏了,对不起,麻烦你们了。”我一副认错的样子,无论这个美团站长再怎么给我算账,我都无所谓了,这样闹了一下,我看他这个美团站长呆的下去,警察是美团站长找来想抓我带刀的我,没想到我空手过来,他却怕了很多东西。

  过了5分钟,美团站长(田甜)让我进去,又重新算了一下账,语气终于开始客气了起来。

  “嗯,姜啸,刚才算的不算,我重新算了一下,你来看看?”这位美团站长终于会尊敬人了。

  “你一共跑了304单,每单按4,6来计算,扣除帽子39,宿舍150十天,充电150十天,美团箱子200,美团t恤39,还有800多元。”这位美团站长终于计算了一个比较正常的台账。

  “那还要扣1000元的违约金。”我心中嘲讽,没有签劳动合同,没有签临时劳务合同,哪来的违约金,我心中算着这个不平等的台账,但是每个执法机构看了这,都不会再有什么异议了,如果我再追究下去,反而我就会落下一个刁民的的事情。

  “那1000元,不扣了。”美团站长脸上挂不住,终于不好意思。

  “工资下个月20号发?”我还想说点什么让他继续尴尬,但是我心中也很累,用这个结束语,说了一句“你们真的是坑”,带着这位美团站长的算的笔记,就离开了这个美团站点。

  终于要离开了,我带着这所有的行李,骑着被坑了的电动车,回家90多公里,两个电瓶都没有多少电,我万念俱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回家,睡觉”。

  路上第一次等了红灯,感觉生命的重要性在我的心中又开始,燃起了一点珍贵。

  十天的超车闯红灯,逆行超车闯红灯,逆行超车抢机动道,这就是无视交通规则的工作状况,再这样的工作环境中,我甚至感觉到了破坏规则与无视规则,是一种疯狂,刺激,欣喜,而且还引生除了很多罪恶的念头,就连撞痛,擦伤仿佛是一种工作的必须品。

  离开这危险的工作模式,我心中开始了彷徨,珍惜与破坏,刺激与平淡,疯狂与冷静,犯罪与法律求助,这些极端的感受让我深深的感到了疲惫,还有美团的欺骗与警察的帮助,更让我无法去犯罪,又让我对社会恶劣的现象产生愤怒,愤怒让我升起胸闷气短的生理现象,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让我脑袋犯浑,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若生气到极点后,身体就会产生这样的状况,然后情绪就会异常的低落,产生很多负面的思维,影响着我的判断。

  我心中看见家的地方太远,还是我不想回去,又开始了寻求某种刺激“谁能带走我,没有痛苦的一套带走!”这是我不想回家的意外死亡的想法,我又开始的闯红灯,我的脑海里已经没有规则的意识了,只希望谁能带走我,哪怕是冥王与阎王,这或许是对我的一种解脱。

  “你他吗想死吧!”一个开着10万出头的suv,45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向我吼道,本来就已经堵了车,他根本出不去,我电动车穿过去穿过来很正常,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都觉得闯红灯,穿梭车辆之间已经是“正常”的了。

  “我就是想死,你来撞我!”我冷冷的盯着那名司机,直到他离开。

  一路没有风波,直到来到了鹦鹉洲长江大桥,我哭了,我在桥中央,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我累了,我感觉活着没有意思了,看着桥下长江的波澜,我就想到小时候溺水的感觉,我想跳下去“解脱”,但是我害怕那溺水几十秒的痛苦,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跳下去,一定很爽,我想要的解脱只要下去就一切都结束了。”我在挣扎气愤社会的恶劣行径,我气愤自己不敢去死,我怕死。

  我开始在鹦鹉洲长江大桥上歇斯底里,将美团的头盔砸来砸去“碰”的一声,我只感觉下体一痛,头盔的反弹击在了我致命的地方,我立刻倒了下去,地上全是湿漉漉,我感觉只有痛与咬牙切齿的忍受。

  不知道我在地上躺了多久,我的疯狂还没有结束,我慢慢的抬起双手口中喃喃道:“左边是每小时80公里的车道,右边就是长江,只要我跳出去就能解脱。”也就在此我仿佛有了一种魔力,居然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我忍不住就哭了出来,在躺地上手拿着电话,已经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但是我的脑海中有的只是“最后一通电话,我就砸掉手机,带着美团的头盔,跳江。”

  母亲说了很多,我并未听见说的什么,这一通电话反而成了一个救命稻草,我在想真正想自杀的人应该默默的去死吧,还有那毫不犹豫的决心。

  我开始讨厌母亲的唠唠叨叨,逐渐恢复了意识,我挂掉了电话后,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下体的痛让我行走还是有点不便,这时我看见一辆警车开了过来,我知道我跑不掉,就直接靠在了机动车道的栏杆上,等待着警车的人下来,我又没有犯罪,我只是差点就去死了,什么都不可怕,还需要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