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

  “呃……我介意。”

  “在公司附近吃的火锅？”孔渚云那边很安静，应该是回自己房间了。

  进厨房倒了杯水，关月边喝边答：“嗯，还是老地方。”

  “吃冰淇淋了？”

  “吃了一点。”

  “只是一点？”拉长的尾音，满满的疑问。

  关月声音都含糊了：“总共也没多少。”

  “关月，撒谎是要被打屁股的。”

  关月轻轻咬着杯子边缘不吭声。

  孔渚云也没再细究，“今天忙么？”

  “还好，不算忙。你呢？”

  “我也还好，今天的拍摄很顺利，整体进度也正常，后天应该能正常回家。”

  “那就好。”

  片刻的静默，微弱的电流声在两只电话间流淌，细不可闻，脆弱得不堪一击。

  “关月。”

  “嗯？”

  “你不开心？”

  “没有啊，我挺好的。”

  “怎么了？”

  “真没怎么，可能就是累了吧。”

  “吃冰淇淋吃累了？”难得他开个玩笑。

  “呃……有，有可能吧。”

  “关月。”

  “嗯？”

  “我……后天回去。”

  “嗯，我刚刚听到了。”

  “你早点休息，少吃凉的。”

  “好的，你也是，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关月喝光了杯子里的水。

  厨房没有开灯，远处的灯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影影绰绰地打亮一小方天地，但是光源太远了，隔着玻璃，隔着树木，隔着街道，隔着楼宇，大部分没有光照到的地方依旧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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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豆抹茶牛奶冰，关姐实名吹爆，微博有图有真相，不信请看微博：是李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