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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四章 安慰

第七百六十四章 安慰

第七百六十四章 安慰

宁家的客厅里,傍晚时分,阳光透过窗子洒落进来,满地金色,可是却丝毫没有温暖的味道。

林七月坐在沙发上,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看着宁时枭,他们之间仍然在为了阴雨晴的事情而争执。

林七月确信,阴雨晴一定在暗中跟张一帆联系,可是不管她拿出来多少证据,宁时枭都始终不肯相信这样的事实。

也许是对阴雨晴有亏欠的心理,也许是因为觉得沈佳的话有道理,所以不管林七月说什么,宁时枭都只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林七月已经不知道该怎样跟宁时枭证明,太多次的徒劳之后,她已经有些失望了。

宁时枭坐在沙发的另一侧,两个人中间隔了一大段空间,也就好像此时此刻他们的心,资金背道而驰,走了很远很远吧。

即使林七月的心里很清楚,他肯偏袒阴雨晴,甚至有些执拗的硬要选择相信阴雨晴,这其中的原因不过是因为爱,可她仍然不想死心,不愿意看着宁时枭在这个巨大的、让人看不清到底有多黑暗的阴谋中越走越深。

“你打开看看吧,这对你有用。”林七月轻轻把一份文件摆在桌子上,推到宁时枭的跟前。

既然她说的话他都不肯听,林七月无奈之下,只好选择把证据找出来摆在宁时枭的跟前。

文件里面是这几天以来林七月拖了很多关系,才在通讯公司调出来的阴雨晴的通话记录,上面的记录很清楚的能看得出来,她几乎每天都会拨打同一个号码。

固定的时间,固定的人,这其中一定会有问题,只要是有一点戒备心理的人,也足以看出阴雨晴跟这个号码的主人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串号码,林七月也通过实名认证找到了他的注册者是张一帆的一个手下。

所有的证据都已经被她握在手里,只要宁时枭肯打开文件,她相信,像宁时枭这么聪明的人,绝对不可能继续选择无条件信任阴雨晴。

宁时枭攥紧眉头,用余光瞥了一眼桌上的文件。

黑色的文件夹被他修长的手指握在手里,并没有打开,而是随意的在手机转了几下。

他好像并没有要打开看看的意思,索然无味的把东西重新放回桌子上。

文件夹被摔在桌子上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声音。

林七月的心,也跟着这声音沉`沦了几千米。

虽然宁时枭还没有说什么,但是她也已经明白,他仍然选择坚定的信任阴雨晴。

果然,宁时枭没有翻开文件,甚至连好奇都没有,他也能够猜到里面的东西一定和阴雨晴有关,可是却执拗的不肯打开。

林七月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证实了很多次阴雨晴种种值得怀疑的地方,可是宁时枭始终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根本不肯相信。

“以后,别在把这种东西给我看。”宁时枭的声音格外冰冷,好像跟外面萧瑟的秋风一样,来自寒冷的冬天,吹的人直打冷战。

林七月清澈的眸子中,滑过一摸黯淡的失落。

她用自己几乎都听不到的声音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宁时枭站起身来,绝情的离开。

从阴雨晴回来之后,他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的跟自己聊过天了,甚至连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沉默都没有过。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大概宁时枭和林七月,都是一样的人。他们都在努力的,用自己所有的力量,来保护所爱的人。

因为不想让宁时枭再受伤害被欺骗,所以林七月才费尽心思去手机阴雨晴的证据。

可是她却并不知道,所谓爱,是心甘情愿。

是宁时枭即使知道,这份摆在自己跟前的证据可能真的足以证明阴雨晴有什么问题,可是因为爱,所以他坚决而笃定的选择了信任。

酒吧里,热浪逼人,聒噪的音乐声在耳边疯狂的叫嚣着,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招惹女人的声音都夹杂在音乐里沉浮着。

似乎不管外面是什么季节,酒吧里的气氛总是火热的,穿着热裤和超短裙的炫耀身材的女人们,一点儿都不会觉得冷,甚至脸上泛着红晕。

林七月是很少来这种地方的,上一次来这里,还是跟某个制片人一起喝酒,中途被宁时枭给碰到,酒也只喝了一半。

重金属的音乐声带着强烈的反叛色彩,每一个音调都张牙舞爪,林七月微微蹙眉,往肖林的肩膀位置靠了靠,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环境。

被宁时枭再三冷落之后,林七月的心情似乎已经低落到了极点,每天都昏昏沉沉。

她想要发泄一下自己的心情,所以拉着肖林一起来了酒吧,没想到自己却根本不适应在这种环境里待着。

肖林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她栗色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一双晶莹的瞳孔中写满了失落,眼眶微微发红,看起来像刚刚哭过的模样,

一米八五的他,低头刚好能够看清楚她的脸。

林七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被肖林盯着看,所以微微转了转头,没有直视肖林的眼睛。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一个温暖有力的大手用力握住,在这个陌生而聒噪的环境里,给了她一点莫名的安全感。林七月任由肖林拉着自己,在一个角落里的卡座坐下来。

他选了整个酒吧里最安静的一个地方,因为看林七月有些不适应,所以特意叮嘱服务员,音乐的声音一定要调小一点。

两个人对面坐着,桌上摆着满满的金黄`色液体。

林七月直勾勾的盯着杯子里的东西,她的目光中,有一丝坚决的执拗。

“别难过了,会好的...”看到林七月这副失落的模样,肖林有些不知所措的安慰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企图用苍白的需语言给她一点力量。

林七月苦笑,她扯起嘴角,抬起眸子来。

两个人的酒杯默契的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来,然后一同抬起酒杯,林七月把杯子里面冰凉的液体一股脑灌进胃里,似乎这也是一种自我安慰的方式,至少算得上解脱了一点。

这一天,他们喝酒喝到了很晚很晚。林七月虽然不胜酒力,但是偏偏想要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希望在凌乱中获得片刻的休憩。

看着她喝多的样子,手机仍然紧紧抓着酒杯不肯放手,肖林的眸子中,滑过一摸心疼。